李秋萌驚訝的睜大眼睛,她可沒忘了夏某人的話,還說這兩人誓死不入火坑,怎麼就幾天功夫突然轉了性子了?事有反常,必有姦情。難道是在別莊的日子滋生的?
李秋萌想了想,下巴一抬,散發出一點王八之氣,慢悠悠地問道:“你好好說說,在別莊的十天是不是發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夏青嚇得額頭冒汗,忙不迭的解釋道:“少奶奶您誤會了,小的和夏白是個正派人,我們什麼也沒做啊。就是那幾日我們兩人剛好一起受涼生病,冬雪和晚晴兩人忙前忙後的照料我們……本來我們打算以後再說,誰知回府就趕上這事……”
“噢,原來如此。”李秋萌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在盤旋。話說,當時她在李府時,冬雪和晚晴是繼母葉氏特意挑選的。兩人跟她這個原主一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崇尚暴力。但兩人同時也具有頭腦簡單的人的優點,那就是死忠,不管李秋萌過得怎樣落魄,兩人始終不離不棄。哪怕她院裡的幾個丫頭紛紛另覓高枝,兩人也一直無怨無悔。李秋萌指哪兒,她們打哪兒。
李秋萌有空時也考慮過兩人的出路,本來她打算過些時日為兩人挑一門人口簡單的小戶人家,陪送一筆嫁妝,讓她們婚後能夠作威作福,滋潤一輩子也就行了。這個夏青夏白嘛,人還可以,只是嫁了他們,那兩人的孩子豈不是也是家奴?
夏錦寒似乎看出了她的憂慮,適時接了句:“我正準備給他們脫籍。”
“額……那我問問兩人願不願意。”
當李秋萌把兩個丫頭叫進來說明此事後,兩人難得害羞了一次。
李秋萌直接問:“願不願意?”
兩人低頭羞澀不語。
李秋萌一拍桌子:“羞澀個頭,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
兩人聲如蚊蚋:“奴婢全憑小姐做主。”
李秋萌一挑眉,縱深詢問:“你們覺得貨色如何?幾成滿意?”
冬雪和晚晴面面相覷:“……”
半晌之後,冬雪清清嗓紅著臉開口道:“奴婢覺得貨很新沒被人使過,又不用和小姐分開。七、八成滿意。”
晚晴則答曰:“牛很壯,尚可。”
……
屋外,夏錦寒面帶同情的看著兩人,委婉提示道:“你們可要想好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貨一售出,無法退換,甚至不能挑剔瑕疵,因為有人不樂意。
夏青夏白兩人被拖入了情網,露出一絲略顯白痴的笑意:“少爺,我們想好了。其實她們跟少奶姐一樣都是外表兇悍,內裡善良的人。而且性格爽利,心眼不多。”
“那就好。”
片刻之後,李秋萌昂然走了出來。對著一臉期待的夏青夏白道:“你們兩個倒有眼光,她們兩人是肚裡喝磨刀水——內鏽(秀)。性子更是水蘿蔔就酒嘎嘣脆。娶了她倆,你們會身體康健,心志堅定……以下省略十個成語。”兩人十分認真地聽著,時不時的點頭。兩人在不久以後才深刻的領悟到他們的少奶奶今日的這一番話,原來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深遠的含義。兩個難兄難弟深切的反省,並得出一個結論:女人都是陰險的。
小廝和丫頭成親再簡單不過,夏錦寒和李秋萌各送了若干禮物,放了他們四人兩天假便完事。冬雪和晚晴便從陪嫁丫頭搖身一變成為管事媳婦。
兩人耳濡目染,將李秋萌的性子和作為學了一二成。夏青和夏白臉上時露春色,對李秋萌的敬意也由五分變成了八分。
回府第十日,李府遣人來接李秋萌回府,理由是二小姐李秋水成親。李秋萌和夏錦寒略一收拾便帶著一干下人浩浩蕩蕩去李府。
李家自然不敢怠慢,李秋萌原來居住的院子早修葺一新,打掃乾淨。
李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