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濤也養得起,而且花的都是乾淨錢。”
放下電話,閻濤的臉色有些陰沉,喝了一口綠茶,抹了一把下巴說:“東北,大東建築公司的副經理侯奉武和你私交如何?”
周東北一愣:“還可以吧,這個人做事還算認真,不過喜歡喝點小酒,大學城專案他們參與了,打算給我送禮,我沒收。你怎麼想起他了?”
閻濤點點頭說:“前兩年聽人說,他一次喝多了曾經私下裡說他們老總在一件工程上給人家送了不少禮,有人說,那個工程就是師範學院的工程。
“師範學院工程當時主管工程的就是常務副校長陳松。”
周東北笑了:“我明白了,明天我就找這小子喝酒,他找了我挺多次了,我都沒咋搭理他。據說他和他們老闆有矛盾。”
閻濤微微點頭:“不用急,慢慢來!要不著痕跡,明白麼?”
周東北鄭重的點了點頭。
週六一大早,閻濤意外的接到了王思悅的電話,約他有事面談,上午八點,兩個人坐在了臨河咖啡語茶的一間包房裡,這是王思悅特意點的地方。
這周,因為佘軍武公務繁忙,沒有回春城市。
王思悅把一張銀行卡推到了閻濤面前。
閻濤皺了皺眉:“思悅,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思悅微微一笑:“閻濤,我知道你對金錢不大感興趣,而且你老婆也是一個賺錢的高手,可是,你是男人,你總不能總向老婆要錢吧?”
閻濤剛想反駁,王思悅擺了擺手說:“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你儘管對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可是,我王思悅也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你幫我出了這個主意,搞了這個店,現在收入情況非常好,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僅主意是你出的,貸款也是你幫我搞的,所有手續也都是馮菁幫我跑的。
“這些,我不能不領情,我王思悅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不想欠你這麼大一個人情,另外,我也覺的透過這種方式可以更好地把你這個經濟顧問和我們的銷售公司綁在一起,所以你不要有任何顧慮。
“我把那部分貸款其中一部分作為股份算在了你名下,不過,用的都是馮菁的名字,這件事只有我和馮菁知道,就連佘軍武都不清楚怎麼回事。
“我相信,馮菁是不可能出賣你的,所以,即便是有一天我翻臉了想告你,只要馮菁不認可,我就沒有證據,因為這一切表面上都是馮菁的名字。
“這張卡,你必須收下,如果你不想要,可以給馮菁,至於她要不要,那就是你們兄妹之間的事了。
“我相信,你不會認為我會下濺到再次對你搞什麼錄音錄影吧?
“如果你不放心,現在我可以當著你的面把衣服脫掉,任憑你檢查,怎麼樣?”
看著女人那帶有幾分的眼神,閻濤嘆了口氣,他想不通,這個女人是輕浮呢還是故意在戲弄自己。
不過,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她說的沒錯,她身上沒有任何隱藏的錄音錄影裝置,因為他自身帶有馨語送給他的這種對對方這類裝置的微型掃描裝置。
週二一上班,安北市紀檢委書記周楠就親自打電話,把副書記邵文舉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邵文舉看著面前幾份公安局轉過來的材料,內容非常詳實,一看就是專業機關搞的。
他簡單了看了看,抬起頭來說:“沒問題,書記,可以對這幾個人採取組織措施了。”
周楠抿了一口綠茶,說:“老邵,這件事情的意義我就不再多說了,一定要挑選精幹力量,尤其要靠得住的人,雙規以後,立刻組織談話,發現什麼問題處理什麼問題,決不手軟。”
半個月的寬限期過了,安北市治理整頓高考舞弊行為的大幕正式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