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
趙天誠稍微一感應就知道阿紫體內的內力所剩不多了,要是再吸下去說不定就永遠也無法恢復了。趙天誠心念一動,對阿紫體內的內力吸引瞬間消失了。
阿紫的玉手像是觸電一般的縮了回去,但是還沒等趙天誠站起來,阿紫竟然向著趙天誠倒了過來。似乎因為失去了太多的內力造成了昏迷。
就在阿紫將要倒在趙天誠身上的時候,趙天誠翻身一掌,打的阿紫直摔了出去,接著趙天誠閃電般的出手,扣住了阿紫的左手手腕,冷笑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的歹毒!”
阿紫捂著臉責怪的道:“你為什麼打我?”反而怪起了趙天誠。
趙天誠拉著阿紫的手腕。輕輕運勁一翻,阿紫手上反抗的力量就像是螳臂擋車一樣,輕鬆的就被趙天誠將她的左手翻轉了過來。
只見阿紫的手指縫之間中夾著一枚發出綠油油光芒的細針,一望而知針上喂有劇毒。剛剛阿紫裝作昏迷,想要將這針插入趙天誠的身體,幸好他眼明手快,才沒著了道兒,其間實已兇險萬分。
阿紫被趙天誠打的那一張臉頰高高腫起,趙天誠當然未使全力,否則便要打得她腦骨碎裂,也是輕而易舉。她給扣住了手腕,要想藏起毒針固已不及,左邊半身更痠麻無力,阿紫突然小嘴一扁,放聲大哭,邊哭邊叫:“你欺侮我!你欺侮我!”
“哼!武功不怎麼樣,心機倒是練得不錯,想要害人的時候就應該想過後果!”
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著道:“誰想要害你了!我這不過是碧磷針,又不是最厲害的。我還有很多暗器沒使呢。”
趙天誠瞥了她跨在身上的包裹冷笑道:“你怎麼不用無形粉、逍遙散、極樂刺、穿心釘?”
阿紫像是音樂到了休止符一樣,哭聲突然停止了下來,眼角竟然還掛著淚痕,詫異之極的顫聲問道:“你……你怎麼知道?”她真是害怕這人和星宿老怪認識,一旦被抓回星宿派後果是什麼樣子她可是一清二楚。
曾經就因為有一個星宿老怪的得意弟子就是跟著他修煉武功,那名弟子資質非凡,當武功頗有些成就之後對星宿老怪就不在那麼恭順,星宿老怪就他制住後,也不加以刀杖刑罰,只是將他因禁在一間石屋之中,令他無法捉蟲豸加毒,結果體內毒素髮作,難熬難當,忍不住將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呻吟呼號,四十餘日方死。
這件事情星宿老怪時常拿出來和他們這些弟子講,所以現在星宿派之中根本沒有敢不恭維星宿老怪的人。
“我知道你師父是星宿老怪,而這天下的事情沒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自然知道你有著許多歹毒的暗器!”
聽到並不認識星宿老怪,僅僅是聽說過,阿紫暗自的鬆了一口氣,接著心中一動,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求道:“這……這位……?”
“叫我公子!”掃了一眼阿紫,對她的樣子置若罔聞。
“公子!你看剛剛你將我的內力吸走了不少,現在我是手腳酥軟,渾身無力,在這荒郊野林的萬一遇到了什麼強盜,可怎麼辦?公子能不能好心的收留我?”
原來自從阿紫將丁春秋的“神木王鼎”偷走之後,丁春秋大發雷霆,這神木王鼎是修煉化功**非常重要的東西。
原來這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異氣息,再在鼎中燃燒香料,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方圓十里之內,什麼毒蟲也抵不住這香氣的吸引。
而那“化功**”就是丁春秋自創的一門毒功,丁春秋雖然是無崖子的弟子,學的卻是小無相功,而他一直覷於無崖子的北冥神功,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得到,最後只好根據北冥神功的介紹,他獨自創造了一門毒功,這“化功**”都能夠消人的內力,但是一個確實將內力吸引到自己的體內,最後補充自己的內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