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找人出去陪酒。
大家不過就是工作上的上下級關係而已,出了工作時間什麼都不是,你還真當人家是你秘書,能夠二十四小時全程陪護啊?
“這麼晚了,喝什麼酒,回絕了就是。”葉開在旁邊兒聽到了,立刻就有些不大高興地說道。
隆正節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還沒有到河東就任呢,就開始耍威風了,這是想幹嘛呢?
“對不住了,欒主任,我身體不適,不能過去了。”木婉容雖然也不願意去,但是並沒有硬邦邦地拒絕,而是隨便找了個原因,回了欒英。
放下了電話之後,葉開就沒好氣地說道。“還蹬鼻子上臉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吃幾碗乾飯?”
“確實有點兒過分了,真不知道他們腦袋裡面是怎麼想的……”木婉容也有些惱怒。
官場上自然有一套規矩,別人願意貼上去逢迎你。那是別人的事情,但是你強逼著下屬去做什麼陪酒的事情,這就不合適的。尤其還是女下屬,這種事情,至少的河東省的高層中間,還是沒有發生過的。
所以,木婉容接了欒英的電話之後,心裡面也堵得慌。
至於說葉開就更生氣了,隆正節的面子,他自問已經給得差不多了,若是對方真的不知道進退。那麼他也不排除會動用比較極端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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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欒姐?”瞿士榮站在旁邊兒,有些焦慮地問欒英。
“人家不願意出來。我也沒有辦法。”欒英打了這個電話之後。攤了攤雙手道。
這事兒,欒英有點兒謊報軍情了。
隆正節確實讓她安排酒席招待瞿有義父子。但是並沒有指定什麼人作陪客,只是跟她說找幾個比較靠譜兒的幹部過來,一塊兒喝酒熱鬧一下。
偏偏瞿士榮這個紈絝子弟知道了這事兒,依然對於美豔的龍城市長木婉容念念不忘,而他跟欒英之間雖然差了十幾歲,卻是早幾年就認識了,甚至還有一點兒說不大清楚的私人關係,所以就跑了過來,攛掇著欒英把木婉容喊過來作陪客。
欒英jīng於世故,自然知道瞿士榮打得什麼主意,只是她覺得自己肯定沒有面子,能夠請得動人家木婉容,畢竟人家也是省城的市長,哪能那麼容易就被呼來喝去的?
所以她乾脆就打出了隆正節的旗號,說是省長的意思。
誰知道,木婉容直接就給拒絕了。
“好大的派頭啊,省長的面子都不甩?”瞿士榮聽了之後,雖然有些遺憾,但更多的是震驚,沒想到一個市長竟然敢不給省長面子。
欒英雖然也覺得木婉容的膽子夠大的,可是她畢竟見多識廣,要不然也不會被隆正節提前運作到京城,擔任河東省駐京辦的主任,對於此事他自然也有一番看法,“你那套思維模式就是錯誤的,在國內,雖然說官場上也是等級森嚴,但是如果你的後臺足夠強大的話,就算是上司也不願意輕易招惹你的,除非是你的存在,嚴重影響到了他的利益。木婉容這麼年輕就能成了省會城市的市長,放眼全國也就是這麼一個例子,你當人家真是軟柿子一個,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今晚上你又不是沒有吃夠苦頭,小心你爸知道了,再收拾你一頓!”
被欒英這麼一說,瞿士榮頓時也覺得有些道理,躁動的心思頓時就冷卻了不少。
晚上的酒宴,其實只是為了方便隆正節給他父親瞿有義介紹河東省的重要官員認識而已,同時也是隆正節拉攏河東省官員的一種方式,畢竟手中掌握著港島大財主的重要資源,這是每一個地方官都非常向往的事情。
“軟柿子有什麼好捏的,不知道欒姐的柿子好不好捏?”很快,瞿士榮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欒英身上,嘿嘿地笑著將手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