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袋,幾個人才開始說話。
等廚師送來的酒菜吃完,楊虎成已經吃飽喝足,人也精神了許多,話也說的差不多了。
“長久哥,既然你不想在靖**待了,願意來商團,弟弟我歡迎,還是剛才說的那些話,商團有自己的規矩,永遠不準鬧內訌,更不準將槍口對準自己人。長久哥既然已經走上了從軍這條路,那就應該學著去做一個真正的軍人,商團裡有十多個正宗的德國教官,都是大才,您可以和他們可勁的學,如果那一天你不在商團待了,我們也不勉強。”司南一錘定音。
“王叔、司南,你們放心,我楊長久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我就想給自己的兄弟找個出路,靖**生過的鬧心事,我實在不想在經歷了,入了商團就按商團的規矩來!”說完,楊虎成向王文和、司南鄭重的行了一個軍禮。
王文和有些手足無措,他不是軍人,也沒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司南看著楊虎成的樣子,也站起來,鄭重的還了一個軍禮。
“王叔、司南,我這就回去,明天就把隊伍帶來,從此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說完楊虎成出門,翻身上馬直奔自己的駐地。
剛送走楊虎成要返回軍營,就聽見劉寶鍔歡快的聲音,兩人定睛一看,劉寶鍔自己鞋子都跑掉了一隻,他一直帶著築路隊在修築通往水泥廠道路。
“通了!通了路通了,哈哈!”劉寶鍔歡呼著。
兩人對望一眼,雙方都是滿臉喜色,通往水泥廠的路終於修通了,這下不用在為水泥的事情犯愁了,接住跑來的劉寶鍔,王文和趕緊讓他進屋歇著,司南則鬱悶的騎著馬,慢慢的順著來路,仔細的找著劉寶鍔跑丟的鞋子。
一直找出去5裡多路,才在一處路邊的雜草從裡找到了劉寶鍔的鞋子,看到路邊土坡上的印跡,肯定是劉寶鍔激動的摔了一跤,來了個地滾葫蘆,鞋子掉了也不知道。
等他拿著鞋子回到了指揮部,才現大家都回來了,各個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這可是基地周圍竣工的第一個大專案,確實值得高興。
慶功會一直鬧騰到晚上,滿屋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人,司南看著這些人,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將喝的稀裡糊塗的王文和搖醒。
“王叔醒醒,路通的訊息,您有沒有給周伯伯電報?”等到王文和終於睜開了一直眯著的眼睛,司南著急的問道。
“咯!嗯電報?什麼電報?周伯伯是誰?呼呵”迷迷糊糊的王文和打個飽嗝,反問了司南一句,又趴著睡著了。
得!都得意忘形了,周學熙離開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路快通的時候一定要給他電報,看來都忘記了,外面天已經黑了,只能等明天一大早了。司南無奈的和廚房的師傅,將這十多個醉醺醺的傢伙抬到各自的屋裡,鑽進王文和的房間,在自己專用的鋪上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文和安排人先給周學熙了電報,然後囑咐夥計趕緊去縣裡採購豬肉、粉條、白菜和酒,中午他將和指揮部幾個骨幹去築路公司慰問。
到了中午,不單採購物資的回來了,楊虎成也帶著自己的2個滿編連隊的隊伍,來到了指揮部,司南自己實在分不開身,就託付尼古拉帶著這些士兵去軍營,然後拉著楊虎成坐上了去築路公司的馬車。
3天后,趕在大雪降臨之前,駱峪河終於改流成功,原先的河床逐漸顯露出來,河床底部是肥沃的黑泥,這些泥可是寶貝,本想將這些泥運走的司南,現在也沒了脾氣,入冬的第一場大雪終於降臨了,整個工地都無奈的停工。
隨即有三分之一的民工被安排到水泥廠的建設工地,大約1oooo人的民夫,在這裡開始修築各類水泥廠的地基和設施,同時開始修建的還有采石廠,整個採石廠用的是梯形採石,這樣的設計能有效防止碎石和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