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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溫珂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罷工了,居然聽到這麼新鮮的一個說法,難道這個鎮子如此先進,已經跨入了**,實現按需分配了?
“這,這裡有這樣的規矩?”溫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八字鬍男人看她如此大的反應,心裡也是咯噔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姑娘,你是老莊的什麼人?”
溫珂腦海裡一閃,回到:“是莊大叔摯友的女兒,今次碰巧遇到,所以一起過來了”
“哦?”八字鬍男人將信將疑的從頭到腳把溫珂看了個遍,眼裡有著說不出的疑慮。
“掌櫃的這個鎮子叫什麼名字啊?這次不是跟莊大叔來,我還真不知道居然有這麼一個地方呢。”溫珂瞧搬出莊柏的名號後,八字鬍男人態度明顯有了改變,於是趁熱打鐵的想多套一些資訊。
“哦,這裡啊……這裡就是一個普通的鎮子唄,哪裡還有什麼名字啊!哈哈……”溫珂聽出八字鬍男子笑的很是勉強,似乎不願意多說些什麼,看來他也有了提防,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來了,還是快趕回去,救莊柏要緊。
溫珂又寒暄兩句,退了出來,迅速折返回到豆腐坊。剛踏進裡屋,溫珂就看到村婦有些痴呆的坐在床邊,看著莊柏,嘴裡唸唸有詞:“當家的,這次怎麼會出那麼大的紕漏呢,你如果有事,我可怎麼辦?”
床上的莊柏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臉色還是很糟糕,不時的會咳嗽幾聲,整個人就會因為咳嗽牽動傷口而疼得捲縮起來。
溫珂走近村婦,把藥遞了過去“大嬸,你快把藥煎了給大叔服用吧!”
村婦猛地一回神,倒是把溫珂嚇了一跳,“姑娘,你怎麼還沒有走呢?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麼?”村婦一把接過藥包,語氣中有些許不滿。
溫珂不明白為何村婦那麼想自己快點離開,照常理的話是不應該發生這種情況的,可是往往越不合理的外在最後越是最合理的表現,也許她有難言的苦衷吧。
溫珂不以為意,作了一揖,和顏說道“那大嬸你好好照顧大叔,等他醒了替我轉告一聲,我這就告辭了。”
村婦聽溫珂這麼一說,如釋重負,轉而又有些歉疚,那瞬間本能表現出來的神情沒有逃過溫珂的雙眼,溫珂不再多語,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豆腐坊。
村婦好像很不放心,跟著送了出來,想叫住溫珂說點什麼,可是又忍住了。溫珂雖然沒有轉頭,可是她敏銳的感覺到身後的一切,似是無意的慢慢走出了豆腐坊所在的小街,沒入轉角,消失在村婦的視線中。
溫珂又在這個不大的小鎮中繞行了片刻,她驚奇的發現,這個鎮子雖然不大,可是佈局卻極其複雜,只要稍不注意,就很可能迷路,而且自己隱隱約約覺得這種佈局不像是隨意的,而是人為刻意這麼安排的,其中更加遵循了一些陣勢佈局的方法,當年幸好跟畫學了一些障眼法,對設局佈陣雖然談不上精通,不過一般的陣勢還是能看出點門道的。
這裡很不一般,溫珂心裡早已有了這樣的結論,不知道莊柏的傷勢可有好些,現在時辰也不早了,自己還是等到入夜潛回豆腐坊看看情況,也好放下心來,待到天明再重新上路。
打定主意,溫珂不想引起過多的注意,於是朝著最初入鎮的那片密匝叢林走去。
月上枝頭,黑色主宰了整個天際,星光弱弱的為大地提供著那麼一點點亮色,對於溫珂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人影幾番晃動,溫珂已經掠到豆腐坊的側牆,輕輕一躍,人就覆上了房頂。輕巧的扒開屋頂的草簷,屋內燭光從縫隙中透了出來。
莊柏還是在床上熟睡著,臉色好了許多,也不咳嗽了,應該已經服了藥,溫珂四處尋找村婦的身影,在內屋正門旁,村婦坐了個木凳定定望著門外,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