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是怎麼了,怎麼變得如此蠢笨,說話做事,毛毛躁躁,像個傻子似的呢!
張秀雲看著看著,似乎發現了什麼,臉色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難道說師兄對她們幾個產生了好感,想要引起她們幾個的注意,所以才總是跳出來,說一些個胡話嗎?
應該是吧!
聽說每一個男人,在面對自己心儀的女子的時候,不是一根木頭,就是一個傻子。
師兄現在,不正像是一個傻子嗎?
還是一個大傻子!
張秀雲越琢磨,便越是覺得自己的判斷正確。
因為她看見段師子在看其他人的時候,眼神沒有任何變化,然而在看梅月英的時候,眼睛居然是直的,不會拐彎。
不僅眼睛發了呆,就連他的表情都是呆呆的,就像一隻大笨鵝,除了‘嘎嘎嘎’的叫之外,就只會緊抿著嘴唇,木然出神的凝望。
天吶!
張秀雲感到她的天已經塌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恐怕也同樣走在了崩塌的路上。
梅月英是誰?那是王爺的人,而且是明面上的唯一一人。
你段師子何德何能,竟然敢跟王爺搶女人,你怕不是要瘋啊!
和你的膽子比起來,我們對王爺的那點小動作,又能算得了什麼!
不行,絕對不行,必須把師兄的想法扼殺在搖籃裡,否則,若是等她們都發現了,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想到這裡,張秀雲藉著段師子的問話說道:
“師兄,你有所不知。要說敢給王爺臉色看,我們三個還真就不敢,不過,這裡卻有一人,不僅敢給王爺臉色看,還敢打王爺呢!”
段師子覺得張秀雲不可愛了,真是跟什麼人混,說什麼胡話。
這不,跟愛吹牛皮的人待的久了,連一向誠實的小師妹,都變得愛撒謊,愛吹牛了。
“師妹,世家權貴,哪個不講求規矩!不要說打王爺了,就是說話大聲一點,都要受到責罰,甚至會因此丟掉性命。你們幾個竟然大言不慚,居然敢給王爺臉色看,你們難道不知道‘死’字是如何寫的嗎?”
聽了段師子的話,幾女相互一笑,張秀雲更是笑出了馬背上的感覺。
“師兄,不瞞你說,我們的月英妹妹,便是那個敢打王爺的人,因為每日夜晚,月英妹妹就時常拍打著王爺的身體,一起入睡。你說,那不也算是一種打嗎?”
算什麼算,算個屁!
哄孩子睡覺,那也叫打?
真是服了你們幾個了。
段師子本想嘲諷回去,卻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一般,突然呆立在了那裡,一動也不動。
等等,剛才師妹說的是什麼?
每日夜晚,和王爺一起入睡,這不就是侍寢嗎?
等等,師妹與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