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些棘手。
現在王爺人不在京城,一般人也許看在王爺的面子上,不敢招惹福王府,但是長孫家可不在其內。
看來只有放棄,才不會給福王府招惹是非。
“原來是長孫公子大駕,民女等給公子請安。”
民女?
怎麼又自稱民女了?
長孫家慶覺得更加古怪,於是抬手虛扶,開口問道:
“敢問二位府上是……?”
“民女二人乃是福王殿下的貼身婢女。”
說來說去,鬧了半天,也只是兩個婢女呀!
婢女也是奴,再漂亮也低人一等,和長孫家慶相比,那更是低了好幾等。
長孫家慶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過於謙卑曖昧,與彼此的身份地位,嚴重不符。
於是下意識的挺直了身子,收斂了笑容,板正的說道:
“既是福王殿下的人,些許薄面本官還是要給的。這樣吧,此籃鮮花,既然二位娘子喜歡,本官自會買下送與二位。還望二位娘子笑納才是!”
長孫家慶的說辭,令冬梅心裡十分不舒服。
笑納就笑納唄,可為何非要加上才是二字?
怎麼?
聽說我們倆是婢女,就看不起我們了嗎?
居然想要命令我們,憑你也配?
“公子好意,我們姐妹心領了,不過我們家王爺,不讓我們收受他人的禮物,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了,我們姐妹可吃罪不起。”
冬梅的話,軟中帶硬,說的在理,但也噎人。
畢竟多少有些打臉的意味在其中,令人不快。
知畫聽冬梅把話說完,唯恐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連忙出聲解釋。
“長孫公子,我家王爺御下極嚴,他定下的規矩,尚無人敢違背,公子也不想看著我們姐妹受苦吧!此籃鮮花,公子既然喜歡,拿去便是,我們姐妹再去他處轉轉也就是了。”
冬梅知畫都很漂亮,但又各具千秋。
也許冬梅前凸後翹,欣長豐腴的身材,更能夠吸引男人的眼球,但是知畫的溫柔賢淑,似水柔情,卻能讓男人食指大動,欲罷不能。
長孫家慶覺得李代的豔福著實不淺,身邊有這樣兩位美人,每時每刻隨叫隨到地在身邊伺候著,真是神仙一般的逍遙自在啊!
長孫家慶是越看越喜歡,越喜歡便心越癢,總覺得自己是個可憐沒人愛的人。
長孫家慶沉浸在幻想之中,一時忘了回答,但是冬梅知畫既已決定放棄,離開是非之地自是必然。
可當她二人就要轉身離去之時,先前那個聲音,再次突兀的想起。
“這就想走?我家哥哥既然開了尊口,說了要送與二位,那二位就必須得收下,就是不想要都不行,必須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