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名居然就是血毒教的教主無風!”何顧恨恨地說著。兩個人站好,正準備往前走,突然驚恐地看向前方,十幾具肢體殘缺的屍體堆在一起,原本備好的兩隻馬匹也已身首異處,地上、周圍的樹幹與枝葉上到處是潑灑的鮮血,從屍體上流出的血水匯成一條血河流向地勢稍低之處。
“司…司寒月…”看著向他們走來的人,何顧和邢敖驚喊出聲,那人的身上居然一滴血都未沾到!!!
……………
“通通放下武器,頑抗之人,殺無赦!”滿是屍體與殘肢的比武場邊,突然傳來一聲怒喝,被暗眼壓制著的白衣人看了過去,身子猛然一震。隨後一人高鳴一聲,白衣人紛紛向後退去,接著一些人正準備飛身脫離之時,被從遠處射來的利箭貫穿了胸膛,倒地而死。
“放下武器!”一人走上前再次喊到,剩下的白衣人退成一圈,境界地看著對方。而被下了藥的武林之人卻仍然同血毒教的人廝殺著。而御林軍騎著馬把所有人都圍了起來,手上拉滿弓對著中間的人。
豔姬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滴了下來,她此時根本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一定不能讓太子和錦親王出事。飛快的用銀針制住兩人身上的穴道,豔姬從身上取出幾個瓷瓶,當場配起藥來,對她來說,現在是半刻也耽誤不起的。
“太子殿下!王爺!”李默肖看到躺在地上有些不對的兩人,忙奔了過來。“發生了何事?”
“豔姬!把你身上的‘軟功散’給我!”這時無風衝了進來,身上的紅袍被血水浸泡地有些潮溼,“那些人被控制了。”接過豔姬遞過來的藥粉,無風又衝了出去。
“殿下、王爺!”李默肖半跪下來,心裡隱約覺得不安,看向豔姬,“究竟發生了何事?”
“太子殿下和王爺中了‘凝玉’。”豔姬飛快地答到,然後把配好的藥送到司嵐夏和司錦霜的嘴裡,“現在只能暫時拖延凝玉發作的時間,藥是何顧給的,希望他身上有解藥。” 雖然此藥據說無解,但豔姬還是抱了一絲希望。
不遠處,無風灑出的軟功散讓瘋狂的武林人士逐漸失去了功力,這些人紅著眼慢慢倒在了地上,廝殺終於停了下來。比武場內一片狼藉,青色的石板被血染成了紅色,空氣中充滿了讓人窒息的血腥之氣。御林軍騎著馬衝上前,把白衣人圍了起來,慢慢抽出了彎刀……
“退回去!”就在御林軍準備砍殺那些人的時候,一道低沈的聲音響起。眾人聞聲忙看了過去。
“殿下!”
“主子!”
司寒月沒有回應,兩手各抓著一人的頭髮,拖著這兩人向前走去。“何顧!邢敖!”劉暮陽一見這兩人飛快地衝了上來,“把解藥交出來!”
“沒有解藥。”司寒月看著地上的司嵐夏和司錦霜,淡漠地說到。
“主子…”劉暮陽慘白著臉,其他的人聽到司寒月的話皆痛楚地跪了下來,“吾等護主不利,請殿下賜死!”
“七弟…”司錦霜微微笑了起來,使力讓自己坐起來,玄玉忙把他託了起來,司錦霜喘著氣看向司寒月,“你沒事…真是…真是太好了…五哥…和四哥…沒事的…你…你別擔心…”
司嵐夏也示意玄青扶起自己:“七弟…切莫因此事…氣壞了…身…子,那些人…交給他們…幾人…就行…了。”瞭解寒月的個性,看看被去了手足的何顧與邢敖,司嵐夏此時異常擔心這人。那夜沾了血腥,這人回去一晚上臉色都沒好過來,他不能再讓這人碰丁點的血,這人的身子經不起折騰了。
司寒月把手上的兩人扔到了一邊,看向前方:“御林軍給我退到一旁,這些人我要親自動手。若讓一人逃脫,你們也不用再活著了!”披風下的司寒月讓人看不到表情,但是聲音卻開始變了。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