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想了下,然後看著父皇,模仿上次他回去時,司嵐夏與他對話的場景,以及今天他與司嵐夏發生何事的場景,完完整整地再現在父皇的面前。司寒月不懂那些到底是何意,所以無法簡單說明,只能把讓他覺得困惑的一幕展現在父皇的面前,讓父皇自己去看。
看著小豹子一人分飾兩人或幾人,詳細告訴自己究竟發生了何事,司御天原本憤怒的情緒慢慢沈澱下來,他的小豹子不論在人前是多麼的冷漠與強勢,在自己的面前永遠是隻單純、不解世事的小豹子,就連普通的轉述都不會,因為不懂所以怕說不明白,因為不懂所以只能如此告訴自己,希望自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寒月“表演”完之後,看著沈默的父皇。看著也沈默下來的寒月,司御天抱緊寒月,“ 月兒不喜歡這個齒痕麼?”摸著齒痕的手指微微用力。
“為何要喜歡?” 司寒月覺得父皇的問題很奇怪。
“呵呵,父皇的意思是不喜歡別人在你身上留齒痕麼?” 聽到寒月的反問,司御天心中最後一絲怒火離開自己,剩下的惟有面對此人時獨有的溫柔。
“父皇,我是你的司寒月!!” 司寒月有些不悅,為何要喜歡別人的齒痕,父皇留給自己的齒痕讓自己不再是孽童,別人的怎能留在自己的身上。
抱著司寒月的手臂明顯地一震,司御天稍稍拉開他與寒月的距離,然後看著寒月帶著紅暈的眼眸,“月兒,你是不是認為能在你身上留下齒痕的人,就只有父皇?”
“嗯!” 堅定而毫不猶豫的回答。
狠狠吻住寒月冰涼粉紅的薄唇,司御天以此來壓制體內奔騰的幸福與喜悅,他從不奢望有一天能聽到月兒說喜歡他,說愛他,月兒只要允許自己在他的身邊,允許自己碰觸他,他就覺得足夠,這個寶貝豈是他這種凡人可以匹配的,即使他是君王。
急喘著離開溫涼而溼潤的紅唇,司御天看著同樣有些輕喘的人兒,“ 月兒,別生氣,嵐夏他們只是喜歡你而已,就如同父皇一樣。” 何必怕小人知道他們的心思。
“…………” 微微皺眉。
“父皇喜歡你就想親你、想碰你,他們喜歡你自然也會想對你做一些親暱的舉動。” 拉下寒月的睡袍,司御天摸著自己印在上面的齒痕,“只不過……他們不知道齒痕對你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把冰涼的身體摟進自己敞開的懷裡,司御天摸著寒月的長髮,看向前方,“月兒,這麼多年你也應該知道嵐夏他們對你從無惡意,這段時間他們這麼做也是因為認為你被父皇搶走了,所以言行才有些激烈。父皇知道你也是清楚他們從未有過傷害你的念頭,所以雖然生氣卻也沒有對他們出手,不然今晚你怕不就殺了司嵐夏了。”
“父皇……我就是我…他們如何想不關我的事,但如果今後他們還是如此,我會離開這裡!” 既然不能殺,他就走,這段時間他已有些不耐。
“月兒?!” 聽到司寒月的話,司御天驚撥出聲,抬起寒月的頭,司御天神色有些慌亂,“你要走?你要離開父皇?”
“我為何要離開父皇?”怎麼連父皇都說些他不明白的話。
司御天明顯愣住了,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這人了,現在才發現遠遠不夠,“噢…月兒…父皇…” 司御天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想笑又覺得不該笑,“…月兒,嵐夏他們的事父皇來解決,不過你要答應父皇,沒有父皇的允許不許離開父皇身邊。” 他可不能讓月兒因為那些人而離開皇宮,離開他!
“……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他不可能永遠在這裡。
“時機到了父皇會和你一起走!” 他也不可能永遠把這人留在這無趣的宮裡。
“嗯。” 可以離開就行,司寒月重新躺到父皇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