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離看著謝燕清,皺眉。
冰兒,你想要幹什麼?
花錦瑟似乎感到事情不妙,四周開始有不尋常的『騷』動,好似有大量的東西正往這邊湧過來。
花弄影震驚的看著她的背後,那如綢緞柔順,如墨般的青絲,從髮尾開始,正一點點的變成銀『色』的。
謝燕清沒有絲毫停頓的吹奏著玉笛,好似要把那笛聲傳得更遠更遠。
細細簌簌的聲音越靠越近。
浮游宮的單宏也聽到了那個聲音。
笛子?
“師傅,不好了,房裡的毒蟲都跑了出來,這可怎麼辦?”童嫣焦急的從內室跑了出來。
她的師傅正望著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正是乾清宮的方向。
她忽遠忽近的也聽得到那如同清泉般緩流悠揚的笛音。
“師傅,這是哪裡來的笛音?”她不解的問道。
單宏的眉頭越皺越深。
居然是——攝蟲曲。
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可能會有人會攝蟲曲?怎麼可能?
他的臉『色』從震驚變得不可思議。
“走,快去乾清宮!”冷袖一揮,踏著流星步伐離開了浮游宮。
她的頭髮慢慢的變成銀白『色』,並且散發出來的香氣越來越濃烈。
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從乾清宮的外圍開始不斷有慘叫聲響起,士兵一個接連著一個倒下去,面『色』變得青紫,口吐白沫,一個個好似中毒而死。
花錦瑟在看到倒地士兵的慘狀之後,臉『色』都變得慘白了,連忙拉著單離大驚喊道,“快離開地面!”
單離也感覺到不同尋常的異狀,士兵莫名其妙的中毒倒地,讓他來不及多想,跟著花錦瑟一下子躍上了房頂。
“這是怎麼回事?”陸陸續續的他看見有許多的蟲子從倒地計程車兵身上爬出來。
很多很多的都是有毒的毒蜘蛛,毒蜈蚣等各種各樣體積不大卻狠毒無比的毒蟲。
單離震驚了,花錦瑟臉『色』也變得發白。
花弄影雖然站在謝燕清的背後,看到如此的場面,也忍不住戰慄。
難道,她會控制毒蟲?
謝燕清的額頭有了一些汗水,她體內的發首正活躍的運動著,這首曲子,其實催動的不是那些大大小小的毒蟲,而是體內被『藥』物抑制住的發首,它們在體內活躍的運動起來,頭髮從黑『色』的變成銀白『色』,吸引毒蟲的香味越來越濃烈,她這是在用自己的命去吹這首曲子。發首在她的體內活躍的運動著,並且會慢慢的,一點點的消減她的意志力。
“怎麼會這樣?”單離還是搞不懂,怎麼可能僅憑著這首普通的曲子而引來那麼多的毒蟲,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過。
他轉眼看向謝燕清,在看到的那一眼,怔住了。
“怎麼……”變成銀『色』的了,滿頭的銀『色』隨風飛散,好像隨著那笛聲飄動。
濃烈的熟悉的香味傳來,深深的呼吸一口就頭暈目眩。
花錦瑟扔給他一顆『藥』丸,突然冷聲道,“吃下去,不然你會中毒而死!”
毒?那香氣,他緊緊皺起了眉頭,冰兒怎麼會變成這樣?
***
正在往皇宮方向趕去的毒鬼跟冥兒雲兒三人,已經感覺到了大量毒蟲的湧動,越靠近,就聽到那首曲子。
毒鬼大叫一聲不妙,“清丫頭怎麼能吹那首曲子?難道她遇到危險了?”
“什麼?”冥兒也聽到那笛子吹奏出來的曲子,他這是第三次聽到這首曲子,是清兒吹的,每次一吹就會引來大量的毒蟲,而且清兒身上的發首會像發了瘋似的活躍,他曾親自見識過那墨髮瞬間變成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