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隨國國內已經分成了好幾派,相互之間爭執不下。以外交部長沈遠城為領導的少壯派主張聯齊抗楚,著重發展與東方國家的關係。而以國防部長隨志航、駐中西大區機甲第八軍軍長沈長髮為主的保守派,則力主恢復原晉盟國家的外交關係,與齊國拉開應有的距離。”
莫伸克還是閒不住,放下小框,右手又拿起來剪刀,此刻正忙著給花園澆水,聽了柳夢原的話,他略做停頓,接著又問:“那麼隨國總統阮忠善態度如何,他在齊楚外交上偏向哪一方?”
柳夢原道:“他的政見不明,目前看來態度**,立場比較模糊,看不出偏向哪一方。但是從齊隨互訪的外交態勢來看,他應該對親齊派有所倚重。”
莫伸克點了一點頭,道:“嗯,這人我接觸過,還比較熟,在原晉國陣營的國家領袖中,算得上是一個資深政客,手腕極為老到。”
柳夢原也不接話頭,便順著自己的思路繼續分析,他道:“從現有資料來分析,隨國外交部對於發展齊隨外交關係,還是有所保留的,這一點非常明顯。”
莫伸克剪下一條枯枝,眼睛裡露出感興趣的表情,他道:“哦,何以見得?”
柳夢原道:“因為雖然田致遠已經完成訪隨行程,隨國方面也同意回訪,但是隨方在是否加入泛東海經濟合作組織這個問題上,始終態度**。”
莫伸克道:“嗯,隨國雖然已經著手發展隨齊外交了,但應該沒敢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而且,隨國政局現在存在一個非常重大的問題,對此,帕格尼尼沒有注意到,不知道你觀察到沒有?”
柳夢原面上疑雲頓現,他道:“什麼問題?”
莫伸克放下正在剪枯枝的手,相當神秘地笑了一笑,道:“這個問題暫且保密,相信我們不久之後可以從這個問題入手,開啟楚隨外交的新局面。”
柳夢原並不多問,他接過莫伸克的剪刀,在花叢中修剪片刻,又回過頭來,道:“齊隨兩國這麼一攪和,現在西楚國內的政治局勢也出現了動盪,媒體更煽風點火,在一邊嚷嚷要和隨國斷交,大力發展齊楚外交。”
莫伸克道:“斷交肯定是不可能的,隨國地處西楚與中原星域之間的樞紐地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是我們與三晉之間發展星際商貿合作關係最重要的一箇中轉站,如果因為楚隨外交上一點點小挫折就和隨國斷交,那是愚不可及。”
柳夢原剪得很快,不一會兒,地上就堆滿了多餘的枝條,他聽了莫伸克的話並不回頭,道:“斷交肯定是胡說八道,媒體也只是發洩一下憤怒而已,不過有了這個藉口,總理和元老院方面的攻擊倒是越發凌厲。”
莫伸克手裡沒了剪刀,一下子閒了下來,於是在柳夢原旁邊隨意走著。時值五月,春花已經在初夏陽光的照射下慢慢凋射,花叢間、樹影裡早已結滿了果子,其中有桑椹、草黴、杏子,還有櫻桃,這些倒和地球上相當類似。
只是因為夏季沒到,這些果子都沒有成熟,此時大都小小的、扁扁的,看起來相當青澀,莫伸克看著滿枝的果子,搖了搖頭道:“最近還有哪些人下臺的?”
柳夢原揚了揚剪刀,道:“外交部、外交委員會這兩個機構,如果把主動辭職的、被元老院彈劾的以及被媒體嗆聲而無奈離職的這所有的人加起來,應該超過一百人,人數有擴大的趨勢。而且,現在還波及到了軍方,特別是軍方駐星際各國武官,已經有好幾位離開軍隊了。”
莫伸克道:“總理方面有什麼動作?”
柳夢原道:“總理最近動作不斷,籍元老院的支援度,加強了外訪攻勢,僅僅三四個月的時間,就已經訪問了吳越魯燕江黃隨等十幾個國家。平時很少在費都看見他,而他在費都的人,最近也比較忙碌。”
莫伸克道:“哦,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