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頭上……&rdo;王芳反駁我。

&ldo;那時劉正剛剛跟著做，劉正那人挺老實的，他懂怎麼表現嘛？再說你不能不承認，他們歐洲人之間相處起來就是比中國人和老外處容易。&rdo;

那天晚上，我心甘情願地付了七十塊的飯錢和十五塊的小費，但原本計劃著要跟王芳說的事情一個字也沒提，因為我覺得沒那個心情也沒那個必要。

回到住宅區，我先送王芳回去，讓她自己上樓，我沒去多看王芳不滿的面孔，轉身回了自己的家。

翔子正在看電視，苦練聽力。翔子吃了兩天退燒藥，在老魯提供的從國內帶來的消炎藥的幫助下徹底康復了。

&ldo;你上哪兒去了？我還以為你回來吃飯呢。&rdo;翔子問我。

&ldo;學校裡有事。&rdo;我脫口而出，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扯這個謊。

睡覺的時間，我們靠在床上神聊，我暗示翔子看在婦產科醫生半夜電話出診以及消炎藥的份上去教幾次老魯那兩個小孩，翔子回答：你幫我，我就趕緊還你，我戴曉翔也太俗氣了。我想告訴翔子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當哥們相處，俗氣些，簡單些，現用現交，用完了馬上報答，別人反而覺得你懂得人情世故。可我不願意惹他不高興。

我轉移話題，對翔子說：&ldo;發覺咱們還是傻，聽人講美國看急診當時不付錢，信用卡都不要，事後給個帳單。只要給個假名字假地址，遛了就完了，根本找不到是誰。&rdo;

&ldo;如果被發現警察不抓？&rdo;翔子驚訝地問。

&ldo;美國醫院裡那些沒人付的帳有多少？紐約這地方，警察忙得搶劫強姦都抓不過來，他抓誰去。&rdo;我搖著頭說。

翔子沒出聲，他看著我笑了，過了一會兒才笑著說：&ldo;跟火車站裡賣假票的騙子似的……咱們是不是窮瘋了？在國內歌廳裡，給小姐的小費咱倆都比著看誰給得多。&rdo;

我也笑了，不計較他的話有些刺耳。

&ldo;發現美國有些東西貴得沒道理，你說我上這個語言學校，一本書那麼薄三十多塊……&rdo;

&ldo;三十塊還貴？我這裡哪門課的書不得一百多。&rdo;

&ldo;那也太離譜了，合人民幣一千塊錢一本……&rdo;

&ldo;所有我不買。&rdo;

&ldo;沒買怎麼上課？&rdo;

&ldo;抄抄筆記，一樣做作業一樣考a。&rdo;雖然都是真話，但我有在翔子面前炫耀的用意。

翔子又歪著腦袋沖我笑。

我挺得意，但沒說話，往下躺了躺，鑽進被子裡。

&ldo;嘿，你那腿伸哪兒去了，擠死我了。&rdo;翔子說。

&ldo;不說你擠我的時候，有一次早上起來一看，你躺正中間，我抱著床沿那麼睡。&rdo;我回答他，把腿收了收。

&ldo;就擠你，就擠你。&rdo;翔子笑著使勁拱，然後把一隻手伸進我的被子裡推我。我習慣睡覺只穿內褲，感覺他的手在我的肌膚上亂摸，跟過電似的。我就勢也把手伸到他的被窩，我觸碰到翔子結實的毛乎乎的大腿。翔子也躺了下來，我們已經完全擠到一個被子裡，我再一次把翔子抱住，手竟然不自覺地在翔子背後，隔著他的背心他的內褲撫摸。

翔子那活兒起來了，棒棒硬。我笑著說：&ldo;上次我去洗的床單，你那邊那個髒，你丫不能不弄床上嘛？&rdo;

翔子被我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