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連將近800的騎兵,一路出了奉俄大戰之後,便由東北控制下的波格拉尼奇內,折往東北方向。
“瓦洛加!你確定那三百多rì軍騎兵就在波格拉尼奇內以東二十餘里的地方?”曹章原本就是在黑龍江與俄國邊境上長大的,說起俄話十分順暢,如果換一身皮,便是個地道的俄國人了。
“是的,長官,這一帶不太平,有三四十個俄國計程車兵給rì本人做事,因為沒分到足夠的食物,聚眾作亂,rì本的軍隊聽到訊息這是趕過去平息事件。”瓦洛加是原來雙城子一帶的一個原來參戰過歐戰回來的落魄士兵,一家四口,亂世下勉強度rì。不過自從rì本出兵俄國之後,瓦洛加的家人很不幸死在了rì軍殘忍的屠刀之下,他則僥倖揀回了一條命,逃到了東北軍控制下波格拉尼奇內。家人的慘境讓瓦洛加對rì軍恨之入骨,現在俄國遠東一片魂亂,很多白俄都紛紛逃往還算太平的黑龍江。瓦洛加從逃難的人群中打聽到這件事立即跑來通報給當地的騎兵一旅,這才有了眼下的一幕。
遠遠的瓦洛加口中說所的村子出現在曹章與一眾東北軍的視線當中,十幾個俄國大兵被捆縛著雙手,被rì軍驅趕到一起。地面還躺著三十多具屍體,兩三百個rì軍大半坐在馬背上,隊形並不嚴整。
“哈哈,果然有一群小rì本。在遠東,沒有誰的騎兵能強得過咱們東北軍!”曹章興奮地大聲吼叫道,“弟兄們,亮出你們的軍刀!”
曹章的聲音在七八百匹馬的蹄聲下傳得並不遠,不過那出鞘的寒芒卻比任何的言語都要有力得多。
“鏘,鏘刀出鞘。
“長官,請也給我一把刀,我要讓rì軍後悔他們在雙城子的暴行!”瓦洛加眼中閃動著仇恨的光芒。
“借你一把手槍,要刀自己去搶,接著!”曹章將自己的白浪寧向瓦洛加扔了過來。
瓦洛加伸手便將白浪寧撈在手裡。
“敵襲,支那東北軍的騎兵!”rì軍兩個騎兵中隊的中隊長率先大叫起來。此時的rì軍大多都在馬背上,面對快速衝來的東北騎兵自然不可能下馬打什麼陣地戰。
“殺光支那軍!”就在植田吉野猶豫要不要撤離的時候,另外一個騎兵中隊長外山良佐已經率先拔刀向東北軍的騎兵群逆勢衝去。
“白痴,現在的支那東北軍可不是當年軟弱無能的清軍!”植田吉野看到外山良佐的狂熱的舉動不由心裡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女xìng都問侯了一遍。此時看到大部分rì軍已經向前,植田吉野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上衝,若是這種情況下當逃兵,在崇尚武士道的rì軍裡面,逃回去的下場只有兩個可能,一是活得淒涼,二是死得淒涼。
兩股高速前種騎兵好像兩股奔湧的洪水撞在一起,馬刀交擊之聲,馬的慘嘶聲,人的慘叫聲,嘶吼聲,狂亂的馬蹄聲,魂雜成一曲殘酷而血腥的樂章。
頃刻之間一片人仰馬翻。不過殺紅了眼的雙方眼神都變得愈加的狂熱,若論打仗,還是這種冷兵器,刀刀見肉的搏殺,讓人看得更為熱血沸騰。
“殺!”練家子出身的曹章砍瓜切菜般地連續剁掉了三四個rì軍騎兵,讓旁邊的瓦洛加看得驚駭不矣,這並不高大的曹章殺起人來竟然如此的利索。
“呯,呯!”瓦洛加扣動扳機,也接連打倒了幾個rì軍,在子彈用盡之前搶到了一把軍刀,參加過歐戰的他,也有著優良的軍事素質,仗著比rì本人高大一圈的身體,勢大力沉的軍刀也砍翻了兩三名rì本人,比起一般的東北軍士兵還要勇猛幾分。
與東北軍交起手來,此時的外山良佐才深刻的體會到東北軍高昂的戰意,竟管這些敵人不信天皇,也不信武士道,不過打起仗來的狠勁卻是絲毫不比他們遜sè。
“鏘,鏘…。啊…。希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