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到兩百里的路程, 車隊從夜sè降臨,用了八個多小時才走完,卡車上計程車兵草草地吃過乾糧, 補充了一下體力。 隨時準備攻城。
“ 隊長, 部隊發來電報, 可以開始了。” 湖南只有一個電報局, 自從宣佈湖南dú lì後,趙恆錫對這方面查得很嚴,不過此時東北動用的都是密 電碼,買通了電報局的兩個人之後, 堂而惶之的利用電報局來傳送情報, 以此時長沙電報局的水平, 破譯東北軍的密電碼, 無異於痴人說夢。
“ 炸藥都準備好了?” 張柱道。
“都好了。 就等咱們這裡先行動了。”
“很好, 那便開始吧。” 特戰隊是個籠統的稱呼, 並不是所有的特戰隊員都有著神乎其神的槍法, 也有這些心理素質過硬, 處事靈活多變的人活躍在敵人的地盤上。
張柱帶著幾個人用牛車運了一車炸藥,上面蓋了淋了汽油, 厚厚的茅草。 兩頭牛賣力地拉著車子向前行進著。
“ 站住, 幹什麼的? 不知道現在宵禁了嗎?” 一小隊士兵看到街道上行進的馬車頓時攔上前來。
“軍爺,現在天氣冷,這車木炭明天酒樓趕著要用, 您行行好, 我們不出城,就在城東邊。” 張柱賠笑著拿也一個油紙包, “這裡有些熱餅,還有幾個茶葉蛋。 幾位軍爺晚上守更守得辛苦, 拿去暖和暖和。 哦, 對了,這裡還有一瓶米酒。”
“城東那邊也有人守著,你們怕是過不去。” 為首計程車兵拿了東西,語氣好了很多,“ 走楊家鋪子那裡的巷子繞過去吧。”
“ 謝謝,謝軍爺,改天有空到城東, 請你們喝酒。” 張柱連忙大喜, 然後帶著兩個店小二打扮的特戰隊員前行。
“咦,我說不就是運車木炭,用得著三個人嗎?” 幾人走出一段距離後,有士兵懷疑地道。
“ 興許是人家正好一起出來辦事,管那麼多幹嘛。 來, 來, 喝酒, 喝酒, 這鬼天氣, 也不知道上頭幹嘛 要跟zhōng yāng鬧不愉快, 害得咱們這麼大冷天還要出來找罪受。 ”
就在這夥人喝著剛才油紙包裡面的東西時, 被點烯了尾巴的牛發狂地哞叫著朝東南邊的城門衝去。
呯! 快到了城門口處,一處黑暗的yīn影下, 響起一道槍聲,正中那牛車上的炸藥。
“轟!” 劇烈無比地爆炸聲淹沒了整個城門處, 守在城門邊的獻幾十個士兵連狀況都沒弄清楚,便被炸得屍骨無存。
“ 敵襲, 敵襲!”
爆炸聲驚醒了長沙城的守軍。 不過這漆黑的夜裡, 月亮躲進了厚厚的雲層,想要把幾個肇事者抓出來,顯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多數湘 軍的反應速度 不算慢, 但絕對稱不上快, 等大隊士兵趕到城東南的時候, 其他兩個城門也陸續響起爆炸聲。趙恆錫這個湖南督軍更是直接從睡夢中被驚醒。 城裡面的軍隊給這四處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弄得忙成一團, 到處打著火把, 要捕殺始作蛹者。 可是特戰隊的在這黑夜的掩護下跑得太快。
趙恆錫連衣服都沒穿整齊, 便親自出來整隊,城中混亂的局勢稍加遏制,一聲更大的爆炸聲在東門處響起。 東北軍的喊殺聲震天動地。讓守衛在長沙城的湘軍相顧駭然, 沒想到東北軍竟然會在這個年關將近的節骨眼上發起進攻。
“他*媽*的, 不是說要等明年開chūn了再打嗎, 一點信用都不講。” 趙恆錫忍不住罵出了口。 夜sè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