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和闊闊。”講起那個不負責任的女人,阿奴頓了一下,“阿錯做事向來有分寸,你們呢?上次在雅州你們不由分說就出手殺人,劉暢要不是顧忌沈家和阿仲,我們統統沒命回來,惹出這麼大的事情,我以為你會收斂一點,結果,”阿奴越想越傷心,說著說著哭起來,“結果,我費盡心思救你,自己差點都被劉暢送去做舞姬,你又出么蛾子要跟著老虎們走這一趟。好,我想你也該出去見見世面,將來能做一番事業。不想走出來沒幾個月,你跟個水性楊花的回鶻女人滾兩回床單,就異想天開拋下族人去做什麼馴獸師。”
見一屋子人對他怒目而視,阿羅冷汗涔涔,辯道:“我是說把事情做完以後。”
他還敢抱著妄想,阿奴怒極,伸手將水遞給十二,命令道:“給他灌下去。”
見兄妹兩吵架,十二偏袒自己徒弟,朝拉隆等人打個眼色,先將阿羅拖走。
阿奴越想越氣,命令拉隆去查古麗的底細,最好把她有幾個情夫都找出來。要是阿羅真喜歡她,回去的時候打包帶走,要是她居心叵測,就處理掉。
過了一會兒,見拉隆不動,阿奴怒道:“一個一個都準備造反麼?”
拉隆陪笑道:“小主子,不要心急,男人嘛,就那麼回事,過兩天就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小題大做了。
阿奴歪著頭詢問地看著雲丹,見她哭得兩眼通紅,雲丹咳嗽一聲,示意他們都出去,溫言道:“阿奴瑪,阿羅畢竟是個大男人了,他知道自己做什麼。”見阿奴想搶白,連忙拍胸脯保證道:“我們大家都會幫你看著他和古麗,只要不出格,你就不要管了,拉隆說的對,也許過兩天就沒事了。”
阿奴吸吸鼻子:“要是他萬一偷跑了,伽爾跟我要人,我的麻煩就大了。”
見阿奴的話軟下來,雲丹又說道:“阿羅也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你畢竟只是妹妹,不要拘的他太緊。”他心裡酸溜溜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阿羅是你情人。
阿奴想來想去,還是雲丹的話中肯寫,再加上他再三保證會說服阿羅,不讓他亂來。阿奴只能半信半疑地看事態的發展。
阿羅經過這件事,收斂了很多。兩兄妹賭氣,互相不說話。阿奴的低氣壓讓拉隆等人都不敢出去尋歡作樂,生恐小主人看自己一個不順眼,把那“三步倒”給他們用了。
他們到達洛陽的時候,古麗突然找上門來。阿奴害怕那鉛粉,一路上都沒有化妝,又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紗也沒戴,被衝進門的古麗看個正著。
她倒不懷疑阿奴的身份,畢竟阿奴和阿羅兩人長的很像,一個黑一個白而已。
她看了看阿奴,不解道:“為什麼宗喀王看不上你?”
就那個可以做她祖父的老頭?阿奴大怒,諷刺道:“他喜歡你。”
古麗看了看阿奴的胸部,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這句話反而讓阿奴冷靜下來,這女人胸大無腦,跟她計較真是掉價。
結果沒有兩句,阿奴又發現,跟個蠢人打交道比跟聰明人打交道難多了。
古麗劈頭就問:“阿羅呢?為什麼他都不來找我?”
阿奴挑挑眉:“他找你做什麼?”
古麗毫不避諱:“這些天晚上我都等著他,他再不來,我就找別人了。”
“這樣啊?恭喜你馬上要換新郎了。”把阿羅當成什麼了,鴨子?
好一會兒她才聽出阿奴話裡帶刺,古麗不高興了:“你說了不算。”她是團長的女兒,人長的漂亮身材又好,男人像蜜蜂似的圍著她轉,她也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阿羅一開始也這樣,上了手之後卻不來了,就是白天看見也是淡淡的,越是這樣她反而越覺得阿羅與眾不同,以為他是準備欲擒故縱,誰想之後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