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都是屬於朕的,別人要是想宵想,那得看朕同意不?這次就算了,下一次,不管你是誰,鳳匕絕對以禮相待!”轉身,拂袖,摟過酒千,朝著寢宮就要離開。
“蝶兒就這麼絕情嗎?好歹我們也算相識一場,竟然連朋友都做不成嗎?”不甘心,如此玲瓏剔透的女子,就這麼成了鳳璃的女人,而且是一生一世。他就永遠失去了接近她的機會了嗎?不,他不甘心,不甘心。
眉宇之間,盡是不甘心的苦澀,雙手緊握成拳,壓抑著心裡的怒火。站在他身後,柔鈺覺得心一陣緊縮,他寧願看著一個早已屬於別人的女人,也不願回頭看自己一眼。她要的不多,只要他的心裡有她便好,但是連這樣都是奢望。
“皇后娘娘,陛下如此低聲下氣,您不覺得你太過不近人情了嗎?”捏緊雙手,唇,緊緊的咬著,你要,我便為你求一個機會。
看著她隱忍的模樣,以及司空斬雲驚喜的抬眸,酒千隻覺得這個腦子真的是壞掉了。她喜歡司空斬雲,卻因為出生青樓而自卑,任他對她為所欲為,哪怕是將她送人意圖換取別的女人,她也不知道反抗。無私的愛一個人,的確偉大,但是委曲求全的愛,難免太過卑微,只會讓她更沒有地位和資格愛而已。
“明知與他接觸會惹阿璃吃醋,本宮還去做,莫不是腦子進水了不成?雖然阿璃吃醋,本宮蠻享受的,但是那東西吃多了,可不好。喜歡,就要主動爭取,而不是將他推出去給別人,這樣,他除了感激,或許連感激都沒有。”說完,兩道身影翩然而去,那兩隻手,緊緊的挽在一起,如彼此的心意一般,堅定不移。
幽幽的聲音,在酒千鳳璃離去了很久後,還縈繞在柔鈺的耳邊。她說什麼?她是在告訴自己,喜歡他就要自己爭取嗎?可是,自己有那個資格嗎?
“柔鈺,走了。”嫉妒的心裡冒著火,他需要發洩心中的怒火,他怕自己再不離開,一會兒又會忍不住跑到鳳璃的寢宮跟他再打一架。於是,轉身,喚了柔鈺,一起離開。
跟在他的身後,明明是炎熱的夏季,為何她覺得周圍吹來的風都是那般的冷冽,帶著寒刺一般凌遲著自己的肌膚。連帶著,扯痛了自己的心。
他的背影,蕭瑟而落寞,在傾斜的月光下被拉得很細很長,而她正跟著他的腳步,朝著皇城外走去。他,走的方向,似乎不是回行館,是要去哪裡?
沒有打攪他,只是輕輕的跟著他的腳步,朝著未知的前方遊走著。
先是到了一家酒館,不顧老闆的勸阻,先是喝了個暈頭轉向。然後,繼續轉悠,進到了一家妓院,這一次,妓院的媽媽沒有讓她進門,她想要就進看著他,怕他出危險,都做不到了。於是,就找了處僻靜的角落,窩進了裡面,扯了扯身上本就單薄的衣衫,望著那座富麗堂皇的妓院,失了神。
自己出身青樓,恨極了裡面的一切,為何他還要去那裡找安慰?難道,沒被人碰過的自己在他心裡竟如此一文不值嗎?她真的很懷疑,像酒千說的那樣做,真的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嗎?
不過,既然他都如此的不在乎了,那麼回去鳳翔國,自己也該是回去玉琴樓了。如此,想著,輕而易舉,便睡了過去。這是最後一次,自己如此不求回報的為他等待,下一次,再也不會。酒千的話雖然沒有半分起伏,但是她也聽得出其中的深意,她和鳳璃如此幸福,想必是有些心得的。自己反正都是如此了,試試又何妨,早看清形勢,早做打算。
一夜恍然而過,從角落裡站起了身子,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髮絲,以及發褶的衣衫,練習著,笑了笑。然後,朝著妓院門口走去,恰好她一到,司空斬雲便揉著太陽穴走了出來。看見她,眼裡閃過驚奇,然後無言的走上前方,沒有理會身後即使故意睜大了雙眼,卻也遮不住倦意的她。
心,猛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