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動詞,她現在一廂情願的認為,只有幾場酣暢淋漓的激|情互動才能讓小冤家暫時放下那些瘋狂的念頭,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有信心的,今晚就花點功夫把小冤家榨乾了,明天別說上飛機,就是打飛機也讓他打不出水來。
熟悉的味道,熱烈的氣氛,荷爾蒙好像碰到火種的乾柴般熊熊燃燒。徐青被反推了,皇普蘭就像那種剛從勞改農場釋放出來的女人,用一個字來形容是‘猛’,用兩個字來形容是‘很猛’,如果用三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非常猛’,掏出那啥小小徐一通拾掇,拾掇硬了也不管潤不潤滑,翻身沉腰就坐……
唔!皇普蘭抬手拂開遮住眼睛的捲髮,頃刻間化身成了一位策馬奔騰的女騎手,不過她手中沒有揚鞭,那鞭被她直接吞了,起伏如浪疊疊湧,大床如泣呀呀聲,辣手狂花不但要繳了小冤家的槍,還要沒收他所有的子彈。
徐青心頭納悶,可又無法拒絕,男人有時候很無奈,特別是遇上了想用身體榨jīng力的女人,既然得不到主動權,那就是被動享受。
第一次很快,立馬就來第兩次……皇普蘭有辦法讓軟趴趴變成雄赳赳,第二次徐青爭取到了主動權,活才做到一半,門鈴叮咚聲響了,徐青轉頭用透視之眼朝房門瞟了一眼,他看到有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站在門口,這哥們手上還拎著個鼓囊囊的大號塑膠袋,不問都知道是那位年輕教授送宵夜來了。
年輕教授高高瘦瘦,偏分頭梳得油光水亮,絕對是跳蚤上去跌一跤的那種,論模樣還算稱頭,此時他在用右手食指給門鈴做馬殺雞,可惜不管他怎麼按裡面也沒有任何動靜。
徐青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好像一頭打了興奮劑的耕牛用力猛拱起來,他雖然沒有了內勁,本錢依然雄厚無比,一通猛拱讓皇普蘭被這一風驟雨般的生猛襲擊弄得嬌喘連連,那聲音居然連門外的年輕教授也聽到了動靜。
年輕教授聽到門內隱約傳出的女人嬌喘神情一陣緊張,一邊按門鈴一邊焦急的喊了起來:“皇普老師,你這是怎麼了?請開門……”
皇普蘭閃了徐青一眼,偏頭對大門方向喊道:“我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你還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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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聽到這話不樂意了,好像短跑運動員聽到發令槍響似的全力衝刺,嘴裡還不忘嘿嘿笑道:“不舒服麼?看來我要加把力氣才行咯!”
一個字,犁!俗話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死,地越耕越熟,其實這話只說對了一半,很多時候,牛,也是有尊嚴的。
門外的年輕教授也是個懂憐香惜玉的主兒,他手指按住門鈴不放鬆,嘴裡大聲喊道:“你不舒服我更不能走了,請開門!”門鈴好像被按殘了,突然啞了聲,他索xìng掄起拳頭在門上砸了起來。
咚咚咚——別看年輕教授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砸起門來手勁兒真不小,這聲音跟擂鼓似的,要是再給他鬧騰下去還指不定鬧出點什麼事來。
皇普蘭咬了咬牙,偏頭對著門口沉喝罵道:“姓周的,你再砸門我就報jǐng了,滾,有多遠滾多遠!”
徐青頓了頓,嘴角揚起一抹邪邪的彎弧,深吸了一口氣又開始埋頭苦幹,他心裡反倒有些同情門外的周教授,扁擔挑子一頭熱的單戀那是相當苦b的,挖牆腳什麼的要先弄清楚該從哪裡下鋤頭才行。
門外的周教授臉上的表情又是一變,他很清楚的聽到了皇普蘭的喝罵,人家都叫他滾了,再留下來也沒意思。他站在門口呆了幾分鐘,弱弱的說道:“皇普老師,那我先走了,宵夜就放在門口,你最喜歡吃的棒棒雞。”
“咦!你啥時候喜歡吃棒棒雞了?”徐青咧了咧嘴撐住了身子,犁地的動作也隨之一緩,一雙滿帶詫異的眼睛在皇普蘭臉上掃來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