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一位少女,也許是一個男人,甚至是一位老人……想想就很驚悚有木有!於是,身體感官上的飢渴與內心的理智展開了漫長的拉鋸戰。
就在喬墨猶豫的當口,奧菲爾突然嘆了口氣,將杯子放回到了桌子上。
“真是傷腦筋啊。”他無奈的搖頭。然後在對方驚悚的目光下,他忽然咬破自己的手腕吸了一口,隨後捏住喬墨的下巴不容拒絕的渡了過去。喬墨的牙關被舌尖撬開,一股香甜無比的血液渡進他的喉嚨裡,順著食管滑下去,讓全身的毛孔都在舒服的嘆息。
然後,那股原本壓抑著的吸血的欲、望愈來愈強烈了。
奧菲爾微笑著看著年輕小血族的雙眸漸漸被一層血色覆蓋。父族的血液對於被轉化的血族來說,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拒絕的誘惑。於是,接下來甚至都不需要奧菲爾引導,被本能佔據頭腦的喬墨自發的纏著對方的舌尖吸吮,甚至尤不滿足的探進奧菲爾的口中翻攪,牙齒將奧菲爾的下唇啃咬得愈加紅豔。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他將目光貪婪的釘在了對方的脖頸上。奧菲爾按住喬墨的後腦,慢慢靠近自己的頸側。
“寶貝兒,”他低聲誘哄道,“來,像我以前對你一樣,試一試,一點兒都不困難。”
喬墨茫然的張開了嘴。尖牙的頂端刺進動脈,內裡的致幻素第一時間注進了奧菲爾的身體裡。然而這點東西對他來說影響並不大,可奧菲爾還是愉悅的眯起了眸子,手指在喬墨的髮絲裡輕柔的穿梭。
“對,就是這樣。”他溫柔的親吻男孩的耳垂。
有了第一次的吸血經歷後,第二次便變得不再困難。但是在這之後奧菲爾卻不再提供普通的血液給喬墨,而是將自己放到對方面前讓他吸食。
喬墨糾結的盯著對方白皙修長的脖頸。他清楚的知道內裡流動的血液有多麼可口美味,然而抱著一個男人吸血這種事情,怎麼看怎麼羞恥有木有!
奧菲爾一個眼風掃過去:“寶貝兒,你在猶豫什麼?”
喬墨立刻順從的低下頭。
直到變成吸血鬼,喬墨才認識到父族吸血鬼與子族之間的牽絆到底有多麼緊密。他渴望著奧菲爾的血液,本能上對奧菲爾的命令言聽計從,對他有著深刻的濡慕之情,甚至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毫無保留的獻給對方……
這種詭異的既視感讓老子都要跟著汙了有木有!
我想起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節操……QAQ
漢蒂最終還是被奧菲爾逐出了古堡,遊蕩在倫薩的某個地方。其實喬墨對她的觀感很複雜。理智上他理解漢蒂對他做出的舉動,因為他的存在威脅到了奧菲爾在她心目中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大形象。但在情感上,任誰都無法輕易原諒一個殺過自己一次的人,除非那個人是個萬年難得的聖父。而喬墨自認還沒有到聖父的地步,卻礙於有一個系統壓在他的頭上,讓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女配陷入任何危險的境況。
媽的,斯德哥爾摩症都要犯了好嗎!
在古堡窩了半個多月,直到適應了外界的光線後,喬墨才終於被允許走出城堡。他想到去的第一個地方,便是米色倫納酒館。凱麗絲是一個不錯的朋友,至少喬墨不想輕易失去她,即使他已經變成了一隻與凱麗絲站在對立面的吸血鬼。萬幸的是,甫一踏進酒館,喬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櫃檯前端著一杯朗姆的凱麗絲。
對方也看到了他。
“看來,這段時間裡,你也碰到了不少事情。”喬墨一靠近,凱麗絲就察覺到了對方身上獨屬於吸血鬼的血腥氣。她並不知道喬墨被莉蒂娜抓走以後經歷了什麼,卻不妨礙她推測出事情的大致經過。
見凱麗絲沒有表現出異樣的神色後,喬墨暗鬆了口氣,走到對方身邊坐下,聳了聳肩:“這段時間確實發生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