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擔心,在他們找到秘密關鍵之前:
是絕不會對令幹金不利的。”
白玉樓苦笑道:“那若是真的是我的女兒,我反而不怎樣擔心。”
“哦?”風入松怔在那裡。站在沈勝衣身旁的那個步煙飛嘆了一口氣,接道:“我才是真正的白冰。”風入松又是一怔,道:“那,那個被劫的白冰……”
白冰道:“她叫做步煙飛,是沈大哥的朋友。”風入松盯著白冰,道:“難怪我總覺得你與我前夜所見的步煙飛總有些不同。”他以手撫額,苦笑道:“現在我總算把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想通了,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奇怪的決鬥易容術對易容術!”
白玉樓道:“現在我們唯一佔盡優勢的就是對方仍然未知道我們這方面也是以易容術應戰。”
風入松沉吟道:“那位步姑娘輕功非凡,相信必要時,就算打不過他們,逃走應該也不成問題。”白玉樓道:“我也希望如此。”風入松道:“救人如救火,為防萬一,我們還是立即動身。”白玉樓道:“不錯。”
沈勝衣道:“我這個紅衣老人面具……”白玉樓道:“現在可以不用再戴上了。”
沈勝衣吁了一口氣,道:“那麼這一身紅衣也可以不用再穿的了。”
白玉樓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最討厭穿紅衣,豈非就因此,替你弄成紅衣老人那樣子。”沈勝衣一笑,雙手一分,撕開了胸襟,再一甩。那襲紅衣“呼”地飛起來,落在那條柱子上。白玉樓道:“你與小艾現在可以恢復原來面目……”白冰一旁急問道:
“那麼我呢?”白玉樓道:“在步煙飛脫困之前。你還是就這個面目出現的好。”
他沉聲說道:“否則給慕容孤芳的人看到,知道在手的並不是真白冰,步煙飛的性命便成問題了。”
白冰點頭道:“女兒明白,女兒也不想煙飛姊有什麼損傷。”
白玉樓道:“這才是我的好女兒。”轉向風入松:“風兄,以你看我們現在應該如何?”風入松道:“飛馬直奔萬花谷,若是我的手下武士得到訊息,一定會通知我他們的行蹤下落,趕得及,我們便攔途將他們截下,否則只有直闖萬花谷。”白玉樓道:
“很好,沈兄意思?”
沈勝衣道:“也是這個意思。”三兩步橫移,“刷”地翻身掠上了座騎。
白玉樓道:“風兄與我合乘一騎如何?”風入松道:“不用,前面兩裡,有我的手下武土,馬匹亦都準備好了。”
風入松道:“我這付老骨頭相信還可以應付得來的。”白玉樓話尚未接上,風入松已自道:“恕我不客氣先走一步!”語聲一落,身形箭射。白玉樓縱身上馬,立即開鞭,緊迫在風入松的身後!沈勝衣、艾飛雨、白冰三騎亦自先後奔出。沈勝衣將那個紅衣老人的面具塞進懷中,但舉止仍然非常鎮定,也許就因為,他知道焦急慌張對於事情並無任何幫助。艾飛雨也將面具收好,沒有了那張面具,他渾身上下更見活潑。
白冰反而就更顯得沉靜了,默默地催騎服在沈勝衣的後面。這幾天的變故,使她對江湖上的事情多少也已經認識一些。在她的心目中,走江湖原是一件很愜意、很好玩的事情。現在她總算知道這並不是怎麼輕鬆的一回事。
那種刺激,她已經感覺到有些受不了。
地道的出口果然在古剎的下面,鋪著兩條粗大的鐵軌。方重生、慕容孤芳就坐在一輛鐵箱子也似、裝著四個鐵輪的鐵車子沿著鐵軌滑回來。地道斜斜地伸展,再加上方重生雙手不時往兩面沿壁劃撐,是以鐵箱子的速度簡直比棄馬還要快。那邊火藥爆炸,地道口方被泥土掩沒,這邊鐵車子便已衝了出來。
方重生右手立即一把扳住旁邊牆壁,硬將那輛鐵車子的去勢停下。慕容孤芳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