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芳道:“還有更好的。”
白玉樓一怔,道:“那麼我們這半月以來,在太白軒吃到的相信都是最糟糕的了。”
慕容孤芳道:“在我無疑是,但若與周圍百里的酒家比較,卻是最好的。”
白玉樓道:“可是那個太白軒掌櫃……”
慕容孤芳道:“他也沒有欺騙白大人一般客人在太白軒所能吃到的,白大人也一定吃得到,這些菜式本來是我設計的,他們乃是遵照我的指示做出來的。”
白玉樓道:“所以只有姑娘才吃得到。”慕容孤芳道:“我的朋友也可以吃得到的。”
白玉樓道:“那麼我們……”慕容孤芳道:“水雲軒之內,已經有七年沒有設宴招呼客人了。”
白玉樓又是一怔,大笑道:“那麼我們亦可謂三生有幸的了。”慕容孤芳道:“孤芳又何嘗不是?”白玉樓道:“姑娘天姿國色……””慕容孤芳搖頭笑接道:“這句話……”
一頓,目注白冰道:“只有令千金才配。”
白冰含羞道:“姊姊就是愛說笑。”慕容孤芳道:“小妹子,我肯定絕對沒有誰不同意我的話。”白冰道:“我就不同意。”慕容孤芳嬌笑道:“你的話卻是不算的。”
白冰方待說什麼,白玉樓已經道:“慕容姑娘那句話,就連我也不反對。”
白冰微嗔道:“爹你怎麼這樣說?”白玉樓道:“爹說的可都是老實話。”轉問沈勝衣道:“小沈,你說是不是?”
沈勝衣一笑頷首。白冰瞪著他們不再作聲,那種神態、嬌態可愛之極,就連風入松,也竟似瞧得呆了。慕容孤芳接道:“小妹妹天姿國色,白大人書劍雙絕,名動朝庭,沈公子一劍橫掃江湖,今夜都給我請到這裡來,慕容孤芳才是三生有幸。”
風入松插口道:“我這個老頭兒今夜也不是知起了什麼運,幸遇三位貴客,借光得進入水雲軒。”
慕容孤芳淡然一笑.道:“風老先生貴為一國劍師,大駕光臨,慕容孤芳怎敢怠慢。”
風入松嘿嘿笑道:“姑娘那一番話若是早說一點兒,老夫就是臉皮再厚,也不貪這一頓。”
慕容孤芳道:“老先生這番話我卻也擔當不起。”
風入松嘿嘿冷笑,道:“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慕容孤芳淡然一笑。白玉樓看在眼內,亦不禁有些好笑,大理護國劍師風入松生性狹隘,他早有所聞,卻也想不到真的狹隘到這個地步。他當然也看得出,聽得出慕容孤芳對風入松不大歡迎。對於風入松這個人也同樣也沒有多大的好感,有關這個人的傳說固然是一個因素,而現在第一次的會面,這個人給他的印象也是有點兒討厭。他總是覺得這個人官氣實在太重,儘管他貴為粉侯,卻無意官場,對於官場的習氣,更討厭得很,可是他並沒有露之於形色。在他所認識的官場之人當中,風入松還不算得太討厭。
他也不希望氣氛弄得更僵,岔開話題道:“那麼這個酒,又如何?”
慕容孤芳笑道:“這種酒的確也只有在水雲軒才能夠嘗得到。”她接著解釋道:
“這種酒乃是名師釀造,本來不多,現在更所餘無幾。”
白玉樓大笑道:“看來我這個人的口福真還不差。”慕容孤芳陪笑道:“酒菜尚未沾唇,白大人焉知是否好東西?”白玉樓道:“色香俱全,味還會差到哪裡?”連隨問道:“此件事了後,什麼時候你再請我們到這裡開懷一醉?”
慕容孤芳道:“難得白大人這樣賞面,一會兒我一定交代太白軒各人知道,那麼即使我不在,白大人什麼時候到來,在太白軒也一樣可以享受到同樣的美酒佳餚。太白軒僱的乃是南北名廚.像這樣的酒萊,雖不是絕世難尋,也不是隨便能夠吃得到的,所以我話儘管說得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