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同了,估計這半碗老酒已經能讓他醉個幾分。
羅家父女見到徐青格外高興,特別是羅玲,她倒了滿滿一杯可樂端到他面前,一定要跟他乾一杯。
徐青拗不過,只能端起酒碗跟她碰了一杯,仰脖子灌了個乾淨,雖然沒有了內勁,但酒量還在,小半斤酒下肚面不改sè心不跳,他伸筷夾了一塊草龜肉放進嘴裡,嚼了嚼正準備吞下,門口跑進來一個滿臉淚痕的女人,是皇普蘭,她聽到徐青散功的訊息才立刻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就在她進門的剎那,腳步驀然停了下來,她看到了一張臉。
這張臉讓皇普蘭心臟抑制不住咚咚悸跳起來,雙眼緊盯著桌旁的女人,那種感覺很微妙,有的東西在目光碰觸的瞬間彼此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啪嗒!淨慧師太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面上,她用手撐著桌邊緩緩站起身來,淚光在她眼眸中閃爍,她站起身好像已經用光了全身力氣,現在連邁出半步都難。
皇普蘭咬了咬嘴唇,甩開大步走到了桌旁,她伸手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徐青身旁,悄然伸掌搭住了他手腕脈門,臉上的表情也開始急劇變化。
散功,對於絕大多數古武者來說失去內勁就等同於失去生命,臨死前還要經受一段煎熬。皇普蘭用內勁在徐青身體裡反覆檢查了好幾遍,並沒發現半點內勁存在的跡象,他真散功了。
徐青抽回手,苦笑著說道:“不用驗了,被姓龍的狠狠擺了一道,三個半聖打一個還耍yīn招,我差點就回不來了,其實做不成古武者也好,可以提前退休完成學業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皇普蘭眼眶紅腫,顯然已經在路上哭過,她壓低了聲音說道:“等明天頭兒來了我也申請休長假,以後就留在江城專教你這個不聽話的學生。”
徐青眨了眨眼,徒然伸手在她胳膊彎裡輕撓了兩下,微笑著說道:“那敢情好啊,以後你就做我的專職家教,除了教外語最好能把洗衣服做飯的活計全包了,省事也省心。”
皇普蘭臉上有了一絲笑容,不管是假裝還是真豁達,小冤家jīng神狀態還不錯,來之前任兵就跟她說了,徐青跟那些依靠內勁延長了壽命的古武者不同,他本身就年輕,只要能調整好心態應該不會出大問題,不管怎麼樣,他能平安回來就好。
徐青瞥了一眼站在桌旁流淚的淨慧師太,伸手扯了一把皇普蘭的衣袖,低聲說道:“我這次受傷把丈母孃給帶來了,這些年她真受了不少苦,你們去隔壁敞開門的房間聊會,把話說開了沒啥解不開的結。”
皇普蘭抿著唇點了點頭,起身來徑直走出了門外,淨慧師太就站在徐青身旁,兩人的談話聽得清楚明白,她壓低了聲音道了聲謝,離座急匆匆朝門外走去。
俗話說血濃於水,打斷骨頭連著筋。母女兩雖說有十幾年沒見,但見了面血脈裡的骨肉親情就好像藤蔓般纏繞在了一起,只要留給她們一段單獨相處的時間,一切隔膜都將不會是母女倆之間的阻礙……
碧海藍天,濤聲依舊。勞拉站在海邊的沙灘上遙望東方,任憑鹹溼的海風吹拂她及腰的長髮,這些天她只有來海邊眺望才能讓紛亂的心緒有片刻的平靜,依然沒有遠方的人兒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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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拉是個很細心的女人,自從跟徐青之間的關係有了飛躍xìng進展後她每天都過得很快樂,在她看來有了思念和牽掛的人就是一種快樂,她每隔兩天就會發一條簡訊給心愛的男人,很簡單的幾句話:想我了嗎?我又想你了。你在想我嗎……愛要大聲說出來,思念也是一樣,短短的幾個字可以排列成很多種組合,目的只有一個,表達心中的思念。
有人說,戀愛中的男人是瘋子,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勞拉經常說自己是個快樂的傻子,以前不管怎麼組合那幾個字的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