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辛勤工作,
為他攢更多的老婆本,他只需要單純、平靜地過完每一天就好。
平靜的日子終有被打破的一天,他不可避免地遇到人類史上的浩劫——喪屍大爆發。
世界各國都被黑目可怖的喪屍覆蓋,它們見人就咬,親人摯愛瞬間變成吃人的惡魔,
它們的靈魂彷彿不得安息,一輩子都要追逐著血肉,一輩子都得被操控著,
細聽它們還在低語著,唸叨著一種詭異的咒語,行動的腳步也以特定的方式挪動,留下巴弗滅山羊頭的圖案。
鍾橙走下地牢,緩緩地來到鍾河的身邊,身旁的男警衛警惕地阻攔道,
“鍾橙小姐,您不能靠近這裡,摩宗不允許您過來,麻煩您配合我。”
鍾橙看著哥哥胸前的圓形烙印,還有血肉模糊的軀體,攥緊了拳頭,怒斥道,“他受什麼刑罰了?”
男警衛如實回答她:“火烙、鞭笞,我給他上藥了,他不會死,就是得受罪。這是摩宗要求的。”
鍾橙眼眶瞬間紅彤,淌下來滾燙的淚珠,她緩緩轉身道,“最該受刑的人,不是他!”
她突然抬手猛地敲暈他,緊接著解開鍾河的繩索,嘴裡一直小聲地安慰道,“哥!我們走,
只有離開這裡才安全。如果摩宗知道白橋喜歡你,他一定會殺掉你!”
他虛弱地說道,“你別冒險救我,我。。。。。。反正都得死!”
鍾橙倔強地反駁他:“不!你不能死!你還得跟嫂子過幸福的生活!你一定得振作起來!”
鍾河難得笑起來,嘴角微微揚起,眼部的淤青尚未痊癒。她扛著他沉重的身軀,一點點地逃著,
一直走過黑暗的甬道,再到地面,路過席明的理髮店,此刻席明正在店裡,為他們越獄防風。
席明見他們出來,便佯裝慌亂地告訴門衛,“你們快去幫摩宗,他被暴徒包圍了,你們快點去,
刻不容緩!”一名警衛說道,“可是大門沒人守!”席明說道,
“沒事,把門鎖好就行,我在這兒守著,你們注意安全!”
他們疾步朝樓上麻將館的位置奔去,席明朝著暗處使眼色,示意鍾橙趕緊帶鍾河離開。
鍾橙投之以微笑,緊接著便撬開門鎖逃離。席明沒入暗處,等待被人發現後裝暈,矇混過去。
鍾橙不敢往海邊去,因為港口那裡也有警衛把守,她只能去別的方向,最好是往遊樂園的方向逃,
那裡較為偏僻,不容易遭遇喪屍。他們必須得避開城市的建築群,那裡通常都是喪屍!
初夏的晚風拂過,將鍾河傷口的血腥氣息傳送到不遠處的屍潮,屍潮沸騰起來,
一步步地奔向他們,她只能扛著身負重傷的鐘河,徒步行走在荒野中。。。。。。
他們一步步地走到河邊,身後竟然響起喪屍的吼叫聲,她放倒哥哥,拔出匕首拼命刺向喪屍。
喪屍的數量越來越多,她的心越發慌張起來。幸好他們有蘆葦草的遮掩,那些白色的絨絮阻擋不少喪屍的視線。
鍾河趴在地上,手掌心觸到一株草,他細看原來是一株菖蒲草,它特殊的芬芳喚醒他的鬥志。
他拼命支撐起身子,拔出自己的劍準備迎戰,可惜他還是昏倒過去,鍾橙在越來越多的屍群中自顧不暇。
一隻喪屍突然顯現,直接撲在鍾河身上,意圖咬他的脖子。它瞪著漆黑的雙眼,
盯著他的脖子,然後狠狠地咬下去,在即將咬到的時候,一顆子彈穿過它的太陽穴,一發擊中。
喪屍應聲倒地,茂盛的蘆葦草中逐漸顯現出一個女人,她在月光下異常冷峻美豔,
穿著短袖t恤也不失風韻。鍾橙喊道,“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