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回來?”蕾拉撥通摩宗的電話,她帶著煩悶與焦躁問道。摩宗只是敷衍地答道,
“我還在路上,到時間就會回來。”她聽到這麼短短的一段話,感覺十分氣憤,覺得自己濃烈的愛意立刻被他的冷漠澆滅,
原來不愛,真得是這樣寒冷,即便他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也不能有絲毫改變,她甚至不相信世界上有愛情的存在。
她覺得自己來找摩宗就是件極其荒謬的事情,他這般冷漠,不值得自己一味地倒貼。
她抬眼便看到牆壁上的油畫,畫裡畫著山羊頭以及摩宗的背影,神秘詭異是他刻意偽裝的外表,
他的內心也同樣的複雜神秘。她哪怕窺見他內心的一角也是好的,只是她此生都不能瞭解。
萊託帶著自己的手下來到聚集的人群跟前,他不時敲打著自己的撬棍,手裡攥著荊棘項圈,
不復往日地笑顏,轉而極為陰狠地威脅道,“你們快離開,這裡交給我。如果有誰多管閒事的話。。。。。。”
他說到一半便衝到那個侮辱紫棠的男人跟前,掄起撬棍狠狠地砸去,頓時男人的天靈蓋被砸出血窟窿,鮮血立即如噴泉一般四濺。
眾人嚇得連連後退,他們連忙求饒,生怕萊託會向他們索命。沒到一分鐘,他們就都逃離,對於剛剛的義憤填膺也不了了之。
萊託緩緩地轉身,來到白橋的跟前,他注意到白橋正被捆縛著,他看著她露出一絲陰險的笑。
白橋則羞憤地看著他,內心滿是羞愧與恥辱感。鍾河此刻的內心也降至冰點,
他知道白橋已經失身於萊託,這點將他的心幾乎撕成碎片。
萊託對於鍾河不屑一顧,因為他不知曉鍾河對白橋的感情,否則他會毫不猶豫地殺掉他,
絕不可能給他半點與白橋接觸的機會。他向來如此,對於自己的東西怎麼都不能分享,
何況是自己討厭的情敵。他只需要勾勾手指就能要鍾河的命,無論是誰,都不能碰他的人。
他愈發強烈的佔有慾,牽動著他躁動不安的心臟,他需要再次佔有白橋,讓她平復自己的慾火。
我想他是愛的吧!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他才對這麼一個女子這麼執著,
他像上癮一樣地渴望她的身體,彷彿她是專門為他製作的罌曼毒物,一離開她便出現極其難熬的戒斷反應。。。。。。
萊託緩緩地蹲下來,雙手捧著她嬌小的臉蛋,然後發出得意的狂笑,
接著便猛地抱起她,任憑她的掙扎與哀求,他也不肯鬆懈半分。
“你放開我!”白橋掙扎地喊道。鍾河則拼命上前,可是自己就連門都踏不出去,因為萊託的手下臨走前將門關起來,防止他們逃出來。
萊託灰藍色的瞳孔張開至最大,希望將白橋的美盡收眼底。他一見到白橋,便感到興奮和愉悅,
這種感覺與虐殺別人是截然不同的,更像是寒冬裡的爐火般溫暖,而殺人則如酷暑下的井水般清涼。
他將不情願的她抱到自己柔軟的床上,她嬌柔的身體躺在他懷裡,檸檬的幽香襲擊他的鼻腔,
瞬間安撫他此生狂躁不甘的心。他輕輕地嗅著她的體香,緊接著笑起來。白橋則央求道,
“能放過我麼?我。。。。。。”她用蹩腳的英語說道,可同時又不是完全地拒絕,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矛盾體,在自由與規訓之間反覆橫跳。
他英俊的外表深深地觸動她,身體也不自主地為之雀躍,這始終難以啟齒的感受,
她一直為此感到羞愧與無助。他聽到她的請求,也看到她羞愧的內心,可是他依舊衝破所有的規則,
不顧一切地親吻著她。他想告訴她自己多麼想親近她,透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