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沼邊笑,邊不可置信的指著道;“他是什麼人,難道剛才你從他的同伴裡沒看出來什麼嗎,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為了他娘進藏區來,他來這裡可是是有大買賣要做的。”
“小夥子,你要被人給騙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騙你一個破盒子幹嘛”。
“你太放肆了!”
次仁生氣的看著凌沼道。
“那可是丹增師父送給我的嘎烏,是有無上意義的寶物,你怎麼可以說它是個破!”
“希望你能給它道歉!”
凌沼小聲的唸了句:“神經病”。
他這一句把次仁徹底氣到了,把他們往外攆。
“對不起,我們這裡恕不能再招待像你們這樣的客人,請離開!”
“走就走!跟你說話,會掉智商的,說不定在你們這裡吃飯也會染上白痴的病”。
凌沼站起來往外走。
項伯看了看凌起,他沒動,項伯也沒動。
凌沼回頭,看到他們居然沒跟上,大叫了聲:“三叔!”
凌起在架起的火盆上烤著手,頭也沒抬,“外面冷”。
那意思很明顯,你自己出去吧。
凌沼簡直被他這坑侄子的叔叔給氣死了。
一賭氣自己往外面走去。
蘇筠則是盯著凌起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掌失神。
如果不是膚色不對,不是手掌的粗細不對,她簡直以為這就是他的手。
凌起抬起眼看了看她,又收回了眼神。
苟大克看著次仁真的把那嘎烏送給了那個同行,心有防備和擔心的問蘇筠:“姑娘,那是不是寶貝啊?”
“我才想起來,這個人應該是老響手下名叫小馬的,這個人有個本事,就是看寶貝特別準,我想被他看上的,肯定是有來的,不過這嘎烏在藏區並不少見,他怎麼會單單看上這個年輕人的?”
苟大克沒說的,竟然碰到的這個年輕人被其他人給氣了下,就真的把這嘎烏轉送了。
而且還那麼相信小馬的說辭。
苟大克的話讓蘇筠回神,蘇筠看向那個嘎烏,銀色的方盒在帳篷過裡暈黃的燈光裡發著刺目的光。
蘇筠點點頭:“的確是一件寶貝,應該不止是像那個次仁說的那樣裡面只是一枚普通喇嘛贈送的藥丸,很有可能是活佛舍利,那個叫小馬要走,應該是為了下墓辟邪之用”。
蘇筠這麼一說,苟大克簡直要驚訝的站了起來,“這怎麼行!姑娘,這麼好的東西我們應該爭一爭”。
蘇筠看了看次仁,那個次仁生氣的不看她們這邊。
“你看他那個樣子,像是會轉送給我們嗎?”
顯然苟大克也看出來了,簡直是無語:“這個次仁真的是一根腦筋。”
“姑娘,不然我們多給錢,讓他賣給我們吧”。
在中原地區久了,漸漸就相信了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肯定是錢不夠。
“千萬別,我可不想跟剛才被攆出去的那個嘴炮一樣,現在溫度驟然下降,出去在外面夜宿,會很冷的。”
苟大克看到外面的凌沼走不了幾步,站在外面向這裡面望,再看看次仁的臉,這個腦筋僵硬的年輕藏人絕對能幹出這樣的事,於是苟大克只好眼睜睜的看小馬捧著那嘎烏,笑的像是騙到了至寶。
小馬吃完飯回到了帳篷裡,看到躺在那裡,臉上包得像是粽子的鼠眼痛唿唿的呻|吟。
玫姐則是也坐在一邊,臉色不善,正在想著事情。
小馬進來喜道:“玫姐,我們這次住在這裡真沒白住”。
他這一說,痛得臉都腫起來的鼠眼罵道:“還沒白住,要不是住在這,我怎麼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