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幾乎是嚇得跳起來,秦一恆坐在一邊瞅了我一眼說:“醒了?”我掙扎的爬起來問他昨晚發生了什麼,秦一恆搖搖頭說,什麼也沒有。這種感覺就像是你使出全力出拳,卻一拳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一樣。
我兩有些沮喪的牽著狗出了門,太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我覺得踏踏實實睡了一晚上後骨頭都鬆了,走了幾步牽著的黑狗突然猛烈的叫了起來,奶狗的叫聲非常的稚嫩但是它卻像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叫的撕心裂肺。我嚇了一跳急忙偏頭去看它卻發現它竟然是衝著我的方向叫的!
秦一恆也被它唬住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罵了一聲草,急忙過來看我。他抱著狗圍著我繞了一圈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現,但是狗的叫聲卻越來越大已經有不少人都停下來看我們,我原想讓他和我一起去邊上不要堵在路中間卻聽見秦一恆倒吸了一口冷氣,忙問到底怎麼了。秦一恆沒有回答我順著他的視線扭頭一看立刻就明白問題出在我的影子上面!
我低頭看見地上的那團黑影,它的背部似乎揹負著什麼東西高高的鼓起就像一個駝背的老人,我有些吃驚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後背,秦一恆道:“這些東西肉眼看不見,你也摸不到。”我覺得腦子亂成一團,第一反應猜測這東西是鬼魂,但是一想不對,鬼在太陽底下不是沒有影子的麼?
秦一恆蹲下身子把奶狗放下又拍了一下狗的屁股,那小狗此刻已經停止了叫聲顫巍巍的走我的影子上面然後蹲下灑了一堆尿,有些泛黃的尿液流散開來我的影子竟然慢慢變回了原樣,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秦一恆,他嘆了一口氣說:“只是暫時的,原理等同於陽氣重的童子尿。這個情況看來我們不得不去找那個風水先生了。”
秦皇島這個地方說大不大說小其實也不小,每天都有人買房信風水請先生的人也多,那位風水先生本名邵煜,在本地很有名,最開始他並不如現在有名甚至聽說早些年有些痴呆。後來有次他家人帶他去閻王廟上香,不知怎麼地從石階上跌了下去,當場就暈了過去送到醫院去搶救才救回來中途還休克了幾秒鐘,說來奇怪自那以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竟然學會了看風水陰宅。
我聽著覺得神乎其神心說莫非摔一跤摔開竅了?秦一恆微微一笑說:“這種情況之前也有過,但是估計不是同一種。你聽過朱爾旦的故事麼?”我點頭秦一恆便笑:“閻王廟一般不會有人隨便去拜,去了都是有人指點的,不過……最後到底變好變壞還是不是那個人就不敢保證了。”
見這個先生本來是需要預約的,也不知秦一恆是怎麼和那個人說的,我們竟然直接就被邵煜的徒弟給迎了進去,邵煜穿著一件緞白長馬褂帶著一副厚鏡片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見到我和秦一恆的時候笑了一下然後說:“我知道你會來找我。”
他這句話說的別有深意,我注意到他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一時間也拿不準這個你到底是指的秦一恆還是說的我,秦一恆倒是沒什麼反應大大咧咧的找了個位置坐下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找那個東西,但是有些東西並不是你能掌握的。”
“我不能,你也不能。”
他兩似乎在那打啞謎,說的沒頭沒腦的我聽得一頭霧水,我正覺得不耐煩想打斷他們的時候,邵煜突然道:“不然這樣吧,乾脆你們把那房子轉給我,剩下的我來處理,我出110萬買下來。”
艹,我在心裡罵了一句心道這人還真是財大氣粗秦皇島這個段位的房子恐怕也是這麼個價錢何況那還是間沒有處理好的凶宅,如此一算我幾乎是賺了一倍。
“雖說人為財死但是完全就沒有死的必要不是麼?”許是看見我有些心動,邵煜又說了一句。秦一恆聞言冷笑:“有錢也得有命去花。”
邵煜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又看了看我說:“你們被那玩意找上過?”這會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