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陳決結束了問答。從那個胖胖墩墩的矮個中年男人的辦公室走了出來。這個胖男人就是那個女軍官的所謂同事。
屋外空空蕩蕩的走廊裡,只站著那個女軍人。英姿颯爽,娉娉嫋嫋。
她看著走出屋裡的陳決。微微地眯了眯眼睛不易察覺地露出一個微笑。
陳決也報之以微笑。主動走到那個女軍人的面前。說道:“姐姐,你好,你知道了我的名字了,我卻不知道姐姐的名字。”
女軍人微微地一怔。笑道:“小傢伙,你為什麼要知道姐姐的名字呢?”
陳決臉上露出羞赧之色。弱弱地說道:“姐姐好漂亮。我是一個孤兒。從我記事起我就一直在草原上流浪。如果我有你這麼漂亮的姐姐就好了。”
女軍人的瞳孔軍艦收縮,又瞬間恢復正常。她笑顏如花。甜甜地說道:“我也希望有你這個偏亮的弟弟。但是我沒有這個好命。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來到我們這裡不到一個月時間裡。你的手上就有了157條人命。還包括今天的三名軍人。如果你真是我的弟弟。我想我的命不會那麼長。我有一個缺點就是怕死。你說怎麼辦?”
陳決臉色紅紅的。像是極不好意思。聲音低低地說道:“不好意思,漂亮姐姐。我是流浪在草原上的一個孤兒,保護自己只是我的本能。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你不願意做我的姐姐。我不怨你。但我還是要說。你長得很好看。我的惠兒姐姐也是開始不願意做我的姐姐,他說我太土。我說我不是土。我只是太窮買不起新衣服。”
女軍人聽到陳決的話。沉默。
這時另一扇門開啟,陳長天和一個高大壯實的青年軍人走了出來。看到陳決和女軍人。那個青年軍人和陳長天同時走了過來。
十五分鐘後,陳決和陳長天來到溧陽軍政部大樓第三十層。他們的後面同樣跟著那四個特別行動隊的憲兵。
來到一個大房間。憲兵推門讓兩人進去。他們荷槍實彈地守在門外。
房間裡是一個長長的通道。通道內佈滿各種檢測儀器。通道口站著一男一女兩名軍人。都身著草黃色計程車兵服。
高大的男士兵高聲說道:“請脫去所有的衣物。”
陳長天一怔。說道:“必須嗎?可不可以請這位女士迴避一下?”
男士兵態度嚴肅,不苟言笑。大聲說道:“必須,不可以。”
陳長天無奈,只得慢慢地脫得只剩下一條大褲衩。大大咧咧地向通道走去。
這是他彷彿聽到了有人在拉動槍栓。然後就是那個男士兵的聲音:“褪去所有衣物,違者格殺勿論。”
陳長天猛然停住腳步。迅速褪去他的大褲衩。紅著臉。雙手捂住兩腿之間。慢慢地向前走去。
這時,他突然看到一個白花花的身體神氣活現,昂首闊步地越過他走進了通道。
通道那邊也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士兵。看到他們過來。
男女士兵分別一人一個引領著他們來到兩個相隔很遠的房間。
坐在陳決面前的是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女軍人。她的肩上有一顆金星在閃閃發亮。這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帝國將軍。
女將軍帶著職業的眼光看著赤身。的陳決。神色和善地說道:“你叫陳決?請坐到前面的躺椅上。請閉上你的眼睛,照做我的話做。”
女將軍站起身來,指示著陳決坐下。
半個小時後。女將軍詫異地站起身來。說道:“陳決你起來。可以出去了。”她坐回她的辦公桌前。拿起筆。呆呆地看著陳決慢慢地走出她的辦公室。
兩個小時後。兩份報告擺在了三個神色凝重的軍人面前。
一個是漂亮的女軍官,一個是中年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