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不願留在這裡,卻要把這痛苦留給你們去承擔。我可以去佛祖那裡尋求心靈的寧靜,卻要讓你們去勇敢的面對這一切。阿瑪自私,阿瑪懦弱,可大清需要你和玄燁。從今而後,你要用生命輔助玄燁,去開創大清的盛業。愛對你,對他都是奢侈品,早些抽身吧,你們都不需要這些,也不能有這些。”
是我,迫著她喝下那碗藥;是我,又迫著阿瑪匆匆離了這座皇城。
那我還有什麼資格去談愛?
沒有。我根本就不懂愛。
我的心裡只能裝著大清,裝著玄燁,裝著愛新覺羅這個偉大的姓氏。
可今夜,我竟然又見著她了。
她已然褪了初初的稚氣,她悄然立在這靜謐的夜裡,象一朵待放的曇花,她那雙蒙著水霧的大眼睛悽然的瞧著我,我不敢看她,我怕,怕看了她後,目光便再也離不了了。
吟兒,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我以為我可以把年少的那份情埋在心裡,再也不用去碰觸。可我錯了,原來這些年夜裡襲入心脾的寒冷是對她深深的思戀。今日的一瞥,告訴我,原來,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