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與許賀兩人走出香福樓,然後卻是一前一後地鑽進了一個小巷子之中,沈軒此時也是有些疑惑。
雖然他出於對許賀口中所說的好奇,放棄繼續觀看兩教比鬥,和許賀兩人出來,但眼下那許賀帶著自己也不知道要去那個犄角旮旯。
沈軒又跟著許賀在這七拐八拐的小巷子裡,不知竄了多久,沈軒二人這才從一個黝黑的犄角旮旯裡鑽了出來。
面前是一家客棧,和沈軒自己住的那家客棧差不多,許賀朝著身後招了招手,示意沈軒跟著他進去,來都來了,沈軒此時自然不會退縮,也是跟著許賀大大方方地走進了這家客棧。
隨著許賀,沈軒來到了這家客棧二樓的一個房間之中,這房間裡原本已經坐著兩個人,察覺到有人開門,那二人先是警惕了一下。
當看到開門的人是許賀時,那二人這才放下警惕,不過,當看到許賀身後,還跟著一個沈軒時,那兩人也只是隨便看了一眼,然後就各做各的去了。
沈軒透過許賀開啟的房門,自然也是看到了正在裡面的人那兩個人,也是不由上下得打量了一番。
此時坐在那房間裡面椅子上的,和站在窗戶邊的兩個人,沈軒看去,那兩人都沒有隱藏自己的面目,沈軒一眼就能將兩人看個清楚。
那兩人都是男子,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子,穿著一身的黑色皮衣,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了衣服裡,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
而那個站在窗戶邊的男子,此時正在品著自己手中的一杯茶,也沒有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剛剛到來的沈軒身上。
沈軒看著那個男子,此人一身的獸皮大衣,也不知道是哪隻野獸身上留下來的,身形高大,卻沒有給人臃腫的感覺,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鋒芒內斂的利箭。
沈軒迴轉目光,看向了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此人的氣勢倒是沒有那個窗邊的男子那般強烈,他身著一席布衣短褂,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
此時許賀已經推開門,走進了其中,沈軒自然也是緊隨其後,而後,兩人一同坐在了另外的兩張椅子上。
看到許賀和沈軒兩人坐下,那站在窗邊的男子率先開口了:
“許兄,這位是?”
粗糲的嗓音響起,他口中的許兄,自然是許賀,而他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想問問沈軒的來歷。
許賀此時與沈軒坐在一處,那男子的意思他自然也是瞭解,抬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抿了一口。
先是瞟了瞟一邊的沈軒,見他沒有什麼神色異常,這才對著那男子緩緩開口道:
“這位是沈軒沈兄,也是我們這次行事最後一個道友了,張兄和李兄,想來,也不介意多一個人吧。”
“我等自然是不會介意,就是不知道,這位沈兄,有沒有和我們一起做事的本事了。”
這次開口的倒不是那個窗邊的男子了,而是坐在沈軒許賀二人對面那個獸皮大衣男。
沈軒端起了桌上的一杯茶,也是喝了一口,隨後沒有出聲,而是等著旁邊的許賀講話。
“哦,忘了給幾位介紹了,這位是張威張兄,那窗戶邊的是李玉虎李兄,兩位,這位是沈軒沈兄。”
許賀此時擺了擺手,給幾人互相介紹,打了個臉熟,沈軒也是朝著那兩人抱了抱拳,打個招呼。
那窗邊的那個名叫李玉虎的男子也是朝著沈軒回應了一個抱拳。不過,那坐在沈軒二人對面的那個名叫張威的獸皮男子卻是對沈軒這個外來者有點排斥,看著沈軒的眼神之中,帶著一點不屑。
沈軒抬頭看了看這人,也沒有多說話,對於這兩個不認識的人,沈軒的心中永遠都是持有一種警戒的心態。
許賀看到這一幕,也是連忙出來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