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開始就玩著以性命為賭注的捉迷藏,目標身上的任何細微變化都不會逃過我的眼睛。我可是職業級的。”奇牙一向強調自己訓練有素,當然這句話他完全沒打算說出來給鄧布利多聽。
他浮在沙發上方做出個燦爛的貓臉笑容,在那個老人恢復慈祥的下一刻就舉起爪子開始打招呼。
“下午好,校長。”奇牙嬉皮笑臉,“因為等得太無聊,所以擅自動了你一點東西。”
不是一點吧!
鄧布利多的眼角再次抽搐幾下,沒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他看了鳳凰福克斯一眼,火鳥站在自己的架子上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繼續梳理羽毛。鄧布利多在內心嘆了一口氣拿出魔杖揮舞起來。
鋪在地上的書籍像鳥一樣飛起來站回書架上自己的位置,餅乾桶打了個滾自己蓋好跳上櫥櫃,扯下來的布簾一邊扭動一邊自己掛回去,就連潑在地上的茶水和杯子碎片也飛起來恢復了原樣。
奇牙看著那杯從地毯裡被提取出來重新放上桌子的紅茶,開始懷疑這個老頭是不是故意的打算等下打擊報復逼自己喝下去。
而鄧布利多更在意的是他的糖果盒子,毫無疑問他的儲備甜品幾乎被眼前的不速之客消滅了個底朝天,作為一個真真切切的甜食愛好者他的心感到一股悲傷。
“好吧,小揍敵客先生。”鄧布利多在他的校長座位上坐下,儘管悲傷他也依舊看起來很慈祥,“你看起來對雪寶球很感興趣,我想你不介意我們再向家養小精靈要兩份檸檸檬蛋糕寶。”
“沒問題,甜食多少都歡迎。”雪寶球的魔法消失了,奇牙從空中落了下來,“但是之前,我以為校長先生會對我的來訪抱有疑問?”
“疑問?當然。”白鬍子老人做了個驚訝的表情,“我很想知道在不知道密語的情況下,小揍敵客先生是怎麼進入校長室的呢?”
“直接推開。”奇牙無所謂地說,“只有門口的石像有移動過的痕跡,我把它推開就看見樓梯了。”
“這可真是……直接的辦法。”鄧布利多猶豫著說。為了防止有人用魔法移開滴水石獸,這個石像上甚至被學校的建立人們施加過抵禦一定程度魔法的魔法。但是誰也沒想到幾百年後會有人以徒手推開一噸多重的石像這種直接的方法闖進來。鄧布利多雖然知曉眼前的男孩不同尋常,但面對這個情況還是被驚住了。
奇牙並沒有放過鄧布利多臉上的任何表情,他笑著走了幾步,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我想有請教校長先生幾個問題。”
但鄧布利多的驚訝隨即也消失了。“說吧,孩子。”他慈祥地回答。
“你知道我多少事情?”
他問這句話時,整個人都進入備戰狀態。奇牙雙臂下垂,雖然外表沒有變化但肌肉和神經已經全部做好準備——只要他想,他可以在一瞬間切斷老人的頭顱,連讓他舉起魔杖的時機都不會有。即便巫師可以瞬間移動,但如果看不見他的動作——奇牙認為一對一沒有巫師可以贏他。
但鄧布利多卻對他擠擠眼笑了起來,“哦,很多。”他這幅老不正經的樣子讓奇牙想到獵人協會的尼克羅會長,絕對的令人頭疼。“比如你可以在我拔出魔杖前殺掉我,你和其他霍格沃茨學生不同,以及你在找些什麼東西。”
“你是怎麼知道的。” 奇牙的眼睛眯了起來。
“別那麼緊張,孩子。”鄧布利多繼續笑了笑,“一些是你自己告訴我的,還有一些是我推測出來的結果。”
“以後你就會知道。”他活潑地眨了一下眼,補充道。
奇牙覺得這場對話自己始終處於一個被動局面,他的氣息愈發危險起來。
“冷靜,即使你在這裡殺掉他情況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多未知的死巷。”他在心底告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