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同志一直都在容城工作,我和他曾經聯絡過兩次,可後來就聯絡不上了。有一次我約他見面,結果被特務盯上了,沒見成。後來就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我擔心風信子同志已經出事了。”
“您不要擔心,風信子同志現在很好。”
“是嗎?他現在還在容城工作嗎?他現在的工作地點安全嗎?”
“他已經不在容城了,早就撤回來了。”
那雲飛疑惑地看著單曉楠。
單曉楠笑笑:“他現在就在我們的電報室工作,而且就站在您的面前。”
那雲飛深感意外:“是你?”
“是我,我就是風信子。”
“我有點不敢相信。”
“上一次我約你在容城廣華寺門口見面,結果被特務盯梢,沒見成,第二天我就回到指揮部了。”單曉楠從容不迫。
“風信子同志,我很擔心你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沈騰拿著一張報紙走進尚九城辦公室:“站長,打聽好了。我們對共軍的報紙、傳單和廣播都進行了整理、分析和比較,雖然報紙和傳單沒有正面提及兵員調動的事,但我們分析的結果是,報紙上的這些看似沒有什麼價值的訊息卻完全可以從側面印證那雲飛的情報。您看,這是對岸共軍的報紙和傳單。”
尚九城看著報紙點點頭。
正在這時,楚荷進來報告:“站長,共軍在和縣一帶的無線電通訊突然變得很頻繁,報量也較以往有了大幅的增加。彭旗還截獲了一份和縣共軍發給上級的電報,是一份請求供應油料、糧食和藥品的常規電報。還有,那雲飛來電說,那個代號風信子的共黨報務員已經撤出容城了。”
尚九城滿意地點點:“好了!我知道了。”
徐記當鋪內,化裝後的茶茶站在櫃檯裡負責警戒,一根細細的線連著內室的鈴鐺。
秦慕瑤、戴天明和老三坐在內室裡議事。
分析完當前的形勢,老三傳達上級指示:“指揮部在電報中,高度肯定了花海小組的工作成績。只不過,光憑目前的情報恐怕還不能使花海計劃第一階段實施成功。上級指示我們,要儘快掌握完整的容城軍事佈防圖和防禦計劃,重點是弄清國民黨部隊炮兵陣地的情況。”
秦慕瑤想了想說:“就算我們天天守在國民黨部隊陣地上,也不一定能詳實地掌握這些情報,更何況我們現在連去一線部隊演出的機會都沒有。不過,前幾天我倒是偶然認識了要塞司令黃國興的副官,我想,如果可能的話,也許能在他那裡開啟一個缺口。”
戴天明說:“我剛得知一個重要的資訊,今天早上我聽要塞司令部的人講,下面的官兵鬧得挺厲害的,他們看不到勞軍團的演出,這股怨氣都撒到保密站頭上去了。”
老三一拍大腿:“這是個好訊息,咱們應該想辦法,把他們的這些情緒再激發一下。”
秦慕瑤皺皺眉頭:“我知道該怎麼做。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戴天明提示:“不管怎麼做,你都要加倍小心,因為保密站隨時有抓捕你的可能。”
老三也在為秦慕瑤的安全擔心,大家一時沉默起來。
戴天明說:“關於不死鳥的情況,有一天,我會親自向組織解釋清楚。”
老三點了點頭。
“很多人都在逼問我不死鳥的死因。不死鳥犧牲以後,想殺我的人不只你風信子一個,還有她。”戴天明指了指牆上的鈴鐺。
“你的太太?”老三有些不解。
“她也是我們的同志,代號叫風鈴,不死鳥的親生女兒。”
要塞司令部會議室。
黃國興、尚九城、仇江霆等國民黨將領正在會議室分析軍情。
黃國興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