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善於讓對方掉入陷阱。
紀疏雨的這番言論乍聽起來有理有據,可總結起來,就四個字。
無稽之談。
三個字。
不講理。
兩個字。
無恥。
一個字。
賤。
不過七年,人怎麼就能變成這樣?
陸祁明退後一步,不讓紀疏雨靠近自己,“你再不讓開,我就報警。”
紀疏雨依舊不讓開一分,她哭著求著,十分可憐。
“祁明,你別反抗了。”
“我知道,你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女朋友。”
“如今有了賴嬌嬌,也沒有多久。”
“既然你堅持,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但我還是想跟你完成這一夜。”
“然後,你就會知道,我整個人一直都是你的。”
“如果那時候,你要走,我不會攔。”
“當年我們分手的不算體面。”
“經過今夜,我們也算和平分手。”
“就當是你和我為了我們的初戀,做的一個祭奠儀式,好嗎?”
紀疏雨的手輕輕撫上陸祁明的側臉。
溫柔的低哄,“祁明,你愛我吧。”
“就一次。”
“讓我完成一個女人,最後的儀式,好嗎?”
~~
十分鐘後,陸祁明從紀疏雨的房間離開。
他來之前,給江潯打了電話。
如果二十分鐘後,自己沒有從紀疏雨的房間離開。
就讓他帶酒店經理撞門。
門鈴響起的時候,紀疏雨跑到床上,哭成了淚人。
陸祁明摔門而去。
江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追問了幾句。
陸祁明什麼都沒說。
江潯看他臉上一片陰鬱也沒多問。
兄弟多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陸祁明不說,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和江潯分開後,陸祁明心緒難平,本來想去一樓的酒吧喝一杯再回去,可想到賴嬌嬌會害怕。
就轉去了超市,買了一打啤酒上了樓。
刷開房門,裡面的燈還全都亮著。
賴嬌嬌竟然沒睡。
“怎麼還不睡?”
賴嬌嬌縮在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只留了一個小腦袋在外面。
“你很冷嗎?”
陸祁明把啤酒隨手放在客廳的餐桌上,脫去了大衣,去門口檢視了一下空調的溫度。
25度,應該不至於啊。
“不是真的感冒了吧。”
陸祁明又轉回臥室,坐在床邊去摸賴嬌嬌的額頭。
因為他剛剛出門,手心有些涼,摸她的額頭的確有一些熱。
但誤差太大。
陸祁明不放心,拿了床頭的座機,打給前臺送醫藥箱過來。
他今天實在太累,不想再出去折騰一圈了。
賴嬌嬌立刻阻止,一著急,被子滑落。
她剛買的睡衣就這麼水靈靈的露了出來。
足足一分鐘。
陸祁明足足看了一分鐘。
黑色緞面睡衣,胸前是蕾絲的設計。
因為動作過大,賴嬌嬌左側肩帶滑了下來,掛在胳膊上。
這一扯,讓本就寬鬆的睡衣,此刻變得更加清涼。
好像有什麼東西。
呼之欲出。
“你...”
陸祁明的聲音發啞。
他記得給賴嬌嬌買過蕾絲的款式,但不是這款啊。
她什麼時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