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明來歷,而在自己懷中的女子,撫著她下巴:“漣漪,忘了他!”
葉漣漪拿開他的手,低下頭:“你醉了!”
“我沒有!”捧起她的臉頰欲吻下去。
葉漣漪用力一推,將他結結實實推倒在床上。
“啊!”
卓飛疼痛的叫聲,喚醒她,他還有傷在身。
葉漣漪顧不得禮教撲上前:“對不起,我忘了你有傷,怎麼樣,哪裡痛?我看看。”
從她焦急的撲上前到開始緊張的詢問,他一直望著那張如花瓣般嬌豔粉嫩且誘人的香唇,當她準備解衣之際;他擋開她的手,印上那兩片想念已久,卻從未嘗過的唇畔。
待葉漣漪回過神,他早已探進她唇內品嚐她口內的芬芳;拼命捶打他,企圖推開他,無奈還是沉陷了,清澀的回應著他。
“不會喝,還喝那麼多,你可真行。”慕容雪扶著凌霄穿過迴廊,進他房裡。
凌霄藉著酒意,扳過她的身子,直視慕容雪那張冰容:“雪兒,”打著酒嗝:“我愛你!”
“你醉了,早點休息!”重重一掌將他打上床。
“為什麼?我是……真心的……愛你……,告訴我……要我……怎麼做……你,你……才能……回應我!”
慕容雪坐在床沿邊,撫上他因酒醉而泛紅的臉,及滿嘴醉語,卻是道出心裡話的雙唇:“你何苦,你不必;我要不起你的愛!”合上冰眸,倒抽一口冷氣:“但願來生,我不是一個無情的殺手,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心中嘆道:“我的心不會為你駐足,更遑論留下!”
熊煒在房門口,注視了很久,她坐在床沿等他入睡,她的每個眼神、每個表情都落入他眼中;及她自語的每個字、每句話都落進他耳裡。
凌霄熟睡後,慕容雪走出房:“師……師兄!?”愣愣低語。
熊煒捂上她的嘴,拉她進了後院。
“你……幹什麼?放手!”慕容雪狠狠甩開他的手。
“你瘋了!是不是?你愛上他了?”
“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與絕心宮有關,與義父有關,就與我有關!”
“你管我?”
“是。我不是你親哥哥,我沒權管你。我若是,我一掌劈死你!”舉手便要打下去,還是收了回來,搖著她雙肩:“你清醒點別忘了你的身份,別忘了義父交待你的任務!”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的身份可以嗎?縱然他不介意,武林正派呢?只要那些自詡為正派的人不同意,他也沒辦法!想想他父母、外公外婆,你認為你一介人人痛恨、個個一心想要誅之的魔女,下場會比他父母及祖輩好嗎?你們沒有未來,在你們面前是絕路、是懸崖,回頭吧!”
“漣漪說可以。”
細若蚊蠅的聲音還是讓熊煒聽的一清二楚!
“她說可以就可以,你們的命運她主宰嗎?她什麼人?幾千年後未知世界,滿腦子驚世駭俗。在這險惡江湖,若沒有,沒有他這個盟主的兒子和上官櫻的庇護,怎麼死都不知道!”
“我該怎麼辦?”伏上熊煒的肩膀,她太累了!需要一個依靠。
而這一幕全落進到後院花壇採白梅花做藥引的嶽清風眼裡。
拍著她後背安慰著:“早點完成任務,早點抽身離開,忘記與他的一切!很晚了去休息吧!”
“我想一個人好好靜靜!”
“小心著涼!”
體貼的說完一句回了房,獨留慕容雪一人坐在花壇邊。
“雪丫頭。”
慕容雪回頭:“嶽神醫。”隨嶽清風步進屋內。
“你不是我的孩子,也許有些事不該我過問,但我還是想問你,”轉過身:“你選擇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