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戰線突破後用來堵口子,打反突擊。
要嗎是敵人攻勢衰竭後用來打反擊戰,殲滅戰。另外蘇聯人極端強調火力,總是在進攻正面集中儘可能多的火力,當時一個蘇聯步兵師一般只負責一公里的正面進攻或防禦。
並且在進攻與防禦中往往會集中一個炮兵旅甚至炮兵師的火力進行火力支援。這種炮火密度是極其恐怖的。從上面的這些戰例來說,似乎這種戰術是非常有效而且實用的戰術。
與其說這種戰術是蘇聯人的創造性發明,不如說是蘇聯人對現實的一種妥協——蘇聯人的坦克雖然多,但是遠不到可以隨便揮霍的地步,於是步兵就成了犧牲品。
無論是防禦戰中抵抗敵人的進攻還是在進攻中撕開敵人的防線,步兵承擔的都是傷亡極大的炮灰任務(當然一般來說步兵師會得到一個團或一個旅的坦克加強),與之相比德國人和西方國家都更推崇依靠強大的坦克完成這個任務。
而在撕開陣地之後坦克和機械化部隊組成的快速叢集向縱深突入,步兵師完成佔領和向兩翼擴充套件的任務,這種做法其實也是一種妥協,因為蘇聯人的步兵師和炮兵部隊缺少機動車輛無法跟進機械化快速集團的進攻,所以兩種機動力不匹配的部隊必須分開擔任不同的任務。
這樣一來,如果碰上了同樣愛留預備隊的對手,脫離了大部隊孤軍突入的裝甲叢集被包餃子的可能性也是蠻大的。”
歷史上的這個問題其實和德國人的機械化集團在二戰中期進行閃電戰時屢屢吃癟情況類似。
隨著交戰各國對反坦克戰術的成熟,單純集中儘量多的坦克部隊就能所向披靡的做法很快就踢到鐵板。
只不過到了44年蘇德兵力對比懸殊,德國人基本上已經沒有預備隊了,蘇聯的大縱深進攻才屢屢得手,否則的話,只怕情況未必會那麼理想吧?
不管是德國的閃電戰和蘇聯的大縱深戰略,都不是完美無缺的,打到後面只能是兩個國家綜合實力的最終對決。
到達南方集團軍群就指揮部的隆美爾,藉口說自己有點暈機,就靠在軍用椅子上面假寐,當然隆美爾不是正的頭暈,他在用“上帝之眼”觀察蘇聯人佈置在彼得羅夫斯克的防禦陣地,而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在一旁小聲討論。
蘇軍在彼得羅夫斯克的防禦陣地,東西寬兩百多公里,南北也寬三百公里,整個彼得羅夫斯克城被包圍在中間。
這些防禦陣地內,每間隔一定距離就有一個火炮陣地,陣地內和陣地前,都有很多反坦克壕溝,各防禦陣地又透過戰壕相連。
這樣巨大的防禦陣地,蘇聯的兵力最少有一百萬,當然他們的正規軍肯定沒有這麼多,但是彼得羅夫斯克地區的男人不少,他們都是很好的炮灰。
用上帝之眼看完陣地的隆美爾就在心裡確定,這是蘇聯第一次對大縱深防禦的實踐,他們想用實踐來證明大縱深防禦的巨大作用。
隆美爾絕對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必須在第一時間摧毀掉這個實踐大縱深防禦陣地,從而給蘇軍造成一種大縱深防禦不中用的假象。
這個假象不需要維持多久,只需要維持到隆美爾拿下莫斯科就行,實在不行維持到兵臨莫斯科城下也行。
已經不在“頭暈”的隆美爾睜開眼睛,並沒有說話,而是在聆聽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的討論。
“副總司令,蘇聯人現在是使用的大縱深彈性防禦,我們一旦進攻,蘇聯人就用大量的步兵來當炮灰,節節抵抗,消耗我們的攻勢,拖住我們前進的步伐,當我們筋疲力盡的時候,就是他們反擊的時候,是嗎?總司令。”
“是的,大體上是這個意思。”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呢?”
“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