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博弈,小秘書根本無法介入。
過一會,況超群就進去幫著加一下開水。其餘的時間,就這麼坐在這兒胡思亂想。好不容易聽到向侃叫喚,讓他送客人到賓館去。司機早已被打發回家休息,還好在況超群有準備,把汽車鑰匙給留了下來。
到了賓館之後,他就準備趕快回家休息。一夜不睡確實是太累人。白天又沒法子休息。乘著天還沒有大亮,稍許休息一會也是好的。沒想到那個朱少爺卻很是熱情地拖住他聊了一會天,朱少爺說話很是和顏悅色,一點也找不到與向書記、許市長對話時的那種耀武揚威。在錢秘書的介紹下,兩個人很快就成了莫逆之交。
這個時候的況超群,在為自己有幸結識紅色家族的人感覺振奮。作為一個農家子弟,在這種只可仰視的群體面前,總是不可避免地有著一種先天的自卑。還好,朱少爺的態度平易近人。
況超群在聊天的時候,向侃在自己辦公室躊躇了好大一會,最後還是很快確定了自己的策略。這個事情容不得自己推託,也容不得拖延。只有不兜圈子,不繞彎子,自己直接找魯光淦說話才是。
不是他找不到人來幫著做工作。只要一聲令下,憑著向侃在淮東的多年經營,還是會有不少人搶著幫助效勞的。
向侃考慮的不是這個問題。轉來轉去,還是要找到魯光淦。與其那樣,不如直截了當地進行勾通。這種事,不是多能見陽光的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險。真的傳了出去,絕對會引起社會的轟動與動盪。
再說,不管是誰幫著去做魯光淦的工作,都不能排除會有失敗的可能。倒不如由自己直接對話,反而顯得穩妥一點。畢竟魯光淦是想要前程的人。只要有追求,事情就好辦。向侃思前想後,終於拿定了主意。
此時的魯光淦,已經感覺到了輕鬆。從現在開始,到後天早晨,自己的屬下,將對裘一飛和會所的骨幹發起連續四十八小時的最後衝擊。衝擊的目的,就是要掀開‘豪門會所’的背景,並且落實最終處罰結論。
不管衝擊的最終結果是什麼,後天上午,案件的卷宗都要報送到檢察院。到了那時,警方這邊的壓力就要大大減輕。
四十八小時之後,罪犯的親屬就會把說情的鋒芒轉向檢察院。魯光淦是個精明人。他知道這最後的時間也不能大意。此時,他就在考慮,找個什麼樣的理由,出去跑上一趟,以此來避開罪犯親屬的最後說情。
‘鏑鈴鈴——’,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這幾天,魯光淦最怕的事,就是接電話。萬一給哪個實力人物給纏住了身子,白白結下一段怨懟,那又何必哩。
一看電話號碼,是市委書記辦公室的電話。這個號碼雖然平時與自己沒有聯絡,但魯光淦還是一看便知道的。在官場上混,這也是最基本的入門做法。對領導的電話、車子號碼必須熟記於心。不然的話,很容易讓機遇從身邊溜過去。說不定呵,得罪了人都不知曉。
“你好,我是魯光淦。請問是哪一位領導?”這話說得很有水平。在市委書記辦公室打電話,不一定就是書記本人。但開口就稱領導,那肯定沒有錯。
“是魯光淦同志吧,我是向侃。”向書記的聲音很隨和。伴隨著他的笑聲,更是加重了幾分親切之意。
“是向書記!你好,你好。請問書記有什麼指示?”魯光淦聽到真的是向侃,平時也算得上是久經考驗的心臟,此時也控制不住的加快了跳動。這也難怪,別看支隊長在普通警察面前是大人物。在市委書記面前,也只是值不得一談的官員而已。
聽到魯光淦充滿敬意的說話聲,向侃笑得很開心。笑聲中,他關切地問道:“光淦呵,祁局長馬上就要退居二線,你有什麼想法嗎?”先是隻呼名字,現在是不再提姓氏,加倍體現了親熱。後面則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