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元水的腦袋輕晃了一下,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趕走。
莫無憂,哪來的自信心?肯定是自己錯了。
別說是區區兩個小時,再給莫無憂兩週,兩個月,也不可能是韋光濤的對手。
寧元水對韋光濤的實力極有信心,要對付莫無憂,那簡直易如反掌。
“你倒是挺兄弟情深啊。”韋光濤冷笑地了一眼宋秋,“本來可以夾著尾巴跑了,卻偏偏還要送上門來。”
“韋孫子你屁話挺多啊。”宋秋見韋光濤就忍不住開口,“誰要夾著尾巴跑還不一定呢,咱們要不要打個賭,今天到底是誰要夾著尾巴跑。”
“打賭?”韋光濤強忍著眼中的怒火,“你倒是說說。”
“就賭你和無憂的一戰。”宋秋乾脆利索地說道,目光四處掃了一眼,然後掰下了一根樹枝,“誰輸了,就夾著這根尾巴下山。”
在場的人聽見這句話都不由得傻眼了。
簡呂世的眼神帶著不可思議地著宋秋,“還沒見過這麼迫不及待地自取其辱的人。”
“這怕是個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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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神色帶著幾分戲謔。
“我明白了!”史福貴猛然地一拍腦袋,嘖嘖了一聲,打量著宋秋,“想不到你小子的腦子轉得還挺快的,而且為了少挨點打,竟然還甘願夾起尾巴來了。”
簡呂世有些不解地著史福貴。
史福貴笑吟吟地說道,“他明知道莫無憂必敗,所以這個賭約,他早就知道會輸掉。到時候韋長老還得讓他有能夠夾著尾巴下山的力氣,自然就不能出手教訓得他太狠了。”
簡呂世恍然,眼神帶著意味深長地著宋秋,“小小年紀,還挺機智。”
宋秋目瞪口呆。
半晌,宋秋也不辯解,著韋光濤,“你倒是說,敢不敢賭。”
韋光濤笑了,“既然可以多點樂子,那我就成全了你的小心思。”
韋光濤的內心暗暗冷笑。
大不了,等他下了山,再揍一頓。
韋光濤的目光望向了莫無憂,“現在你休息夠了吧。”
莫無憂還沒來得及開口,楚塵已經先一步說道,“我們剛才下去休息的時候,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楚塵往前走了幾步,朝著寧元水說道,“你們從一開始就犯規了,今天的賭局算不了數。”
聞言,寧元水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什麼意思?”
“今天的比武,比的是雙方之間的實力。”楚塵說道,突然間指著簡呂世,“可剛才簡大師兄拿出來的定身符,明顯不是出自簡大師兄之手。”
寧元水怔了怔,神色流露出笑容,“你如何證明不是出自簡呂世之手?”
“他有這個能力嗎?”楚塵說道,“如果他能證明自己可以畫出定身符,今天的比試我們直接認輸。”
“有必要證明嗎?”寧元水淡淡地說道,“除非你拿出直接證據,否則的話……你要怎麼想我都沒辦法。”
楚塵眉頭緊皺。
韋光濤見到這一幕,笑吟吟地說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楚塵的神色帶著幾分低沉地退回了幾步,目光向了莫無憂,“盡力就好,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莫無憂用力地點點頭。
半山亭前的草坪。
韋光濤神色淡定自若,淡淡地一擺手,“請吧。”
莫無憂深吸了一口氣,著韋光濤,箭步衝上。
韋光濤的神色流露出輕蔑。
他真的半點不將莫無憂放在眼內。
莫無憂採取主動的攻擊,接連的數招攻擊過去,可根本近不了韋光濤的身。
韋光濤步伐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