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稱呼了。
鬱司年合上劇本,瀲灩的雙眸看向她,“怎麼了?”
蘇念就差把劇本懟到他臉上了,指尖都要把劇本戳爛了,“吻戲啊!你沒看到嗎?你不是有高度潔癖嗎?你不是禁慾系男神嗎?你不是高嶺之花嗎?”
你怎麼可以拍吻戲?
鬱司年見她眉毛都皺到了一起,她似乎很牴觸這場吻戲?
男人眼中的笑意收斂了一些,正襟危坐的打量眼前的少女。
“難不成你還有不能接吻戲的規矩?難道我長得很讓你倒胃口?”鬱司年用她曾經的話回她。
蘇念當即愣住了。
莫名的熟悉感又來了。
眼睛死死盯著鬱司年,試圖想從他身上找出些什麼,女媧畢設之作的臉,面容精緻,鼻樑挺直,嘴唇略薄,卻性感迷人,銀絲邊框眼鏡壓住了眼尾的凌厲,淡化了妖孽的容顏,頭髮整潔柔順,讓人不禁想摸一下。
什麼也沒找到。
‘難道我長得讓你倒胃口?’
這句話,她曾對著妖和尚說過很多次。
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