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宗鐵勳為了保住安道白不被殺,把一切的錯誤都推給自己,更是從不問青紅皂白,誰對誰錯。
啪啪啪…
靈武霄見到了這樣的一幕熱鬧的好奇,不禁滿臉笑意的拍手叫好。
“真是不錯,在我面前演了一出好戲啊。”
靈武霄從未見過這樣的熱鬧,三個人之間的小心思,在這一刻全都展露無疑了。
“靈老,您究竟想幹什麼?”
宗鐵勳轉身盯著靈武霄,語氣發沉的問道。
他猜到了這一切肯定和靈武霄有關係,能夠輕而易舉的打傷安道白,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安道白抓走,這樣的人在龍國就靈武霄一個。
所以他直接來到方寸山,來找靈武霄要人。
果然在這裡,但他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堪比自相殘殺啊。
安道白要殺安七夜,而安七夜這個不孝之人為了活命而選擇抵抗,甚至想要反殺安道白。
如此鬧劇,在宗鐵勳眼裡很是噁心,而且他覺得靈武霄是故意而為,目的就是挑撥他兩個手下的關係。
都以為靈武霄是一個已經退休,不問世事的山村夫子,可是他很清楚靈武霄如今不過是一把回鞘的刀而已,當這把刀在需要的時候還會出鞘。
而靈武霄這把刀一旦出鞘,必將血流遍地,哀嚎遍野。
靈武霄的臉色依舊笑吟吟的沒有變化,只不過他的語氣卻森然起來,冷冷的開口道:“為我徒弟出氣而已!”
“殺秦朗?你在龍國,休想得逞!”
“想殺我徒弟?哼,問過我了嗎?”
靈武霄臉上的笑容依舊存在,只不過卻給人感覺一股陰森猙獰可怖,而語氣森然冷冽,更透徹刺骨。
宗鐵勳見靈武霄說這話是認真的,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是真的怒了。
不過殺秦朗,卻是他上面釋出下來的死命令,是一個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而一旦這個任務完成的話,他宗鐵勳一定會成為同天會的總使。
一旦他成為總使的話,就已經躋身到同天會的真正高層甚至是決策層,他就有權利利用同天會,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為了這樣的目的,沒有人能阻攔他自己,沒有人可以成為他的絆腳石,靈武霄也不行。
宗鐵勳面色泛冷,盯著靈武霄沉聲開口喝道:“靈武霄,你覺得世界上,就你最疼秦朗嗎?”
“不然那?”靈武霄不等宗鐵勳話落,冷冷的反問一句。
宗鐵勳語塞,無法繼續開口,只是心裡面憋悶的很,很想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然而他很清楚,自己的計劃誰也不能知道,否則自己必死無疑。
“秦朗很早就沒了娘,他爹也死在了外面,他就剩下我這麼一個師父,我若不庇護他,誰又會心疼他?”
“一旦他在朝堂上面受了委屈,還能有誰為他出氣?還不是我這個做師父的?”
“師父師父,已經是父了,我靈武霄終生未娶,便沒兒子!”
“曾經我養了一個兒子,我本以為他就是我這輩子的期望,沒曾想背叛了龍國,背叛了我,去了東r國。”
“一直到我遇到秦朗,才讓我找回這樣的感情,讓我能夠踏出這一步,全心全意的培養這孩子,讓他成為朝堂的擎天柱,成為百姓的護身符!”
“我一直這麼做,做了十年的時間,而且還會一直做下去,只要我老頭子還沒死,還沒嚥氣,我就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
“包括你,宗鐵勳!”
靈武霄目光冷冽的盯著宗鐵勳許久,而後嗤笑開口:“你到底是誰?你敢承認嗎?”
宗鐵勳目光復雜且遊離,一句話沒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