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最後一個“婚”字沒說出來,被封堵在了唇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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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硯舟低頸(),貼上紅軟的唇。
此時此刻2(),他不想說話,只想親吻,擁抱,做盡親密的事。似乎只有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才能深刻且清晰地表達出他此刻的悸動。
他的笙笙,懂他。
阮梨卻顯然有些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似攜了暴風驟雨的吻,柔軟的唇瓣被含住,她還唔唔想要追問,“那你……有嗎?”
你有白月光嗎?
惦記了很多年的那種。
她沒有等到霍硯舟的回答,得到的卻是男人在她唇瓣上輕咬的痛感,阮梨嗚咽一聲,便被霍硯舟撬開齒關,攻城略地。
霍硯舟這個人看著疏冷淡漠,其實侵略性很強,就像他的吻,每一次都給得特別兇,好像不把阮梨胸腔裡的最後一點氧氣耗盡,絕不罷手。
唇齒相貼,身體被牢牢束縛,未盡的言語悉數被淹沒,霍硯舟抬手扣上她的後頸,像是全然掌控獵物命脈的姿勢,落在白皙面板上的指腹卻輕揉摩挲。
呼吸變得灼熱,他吻得熾烈又纏綿,像是在努力剋制著什麼,卻又難以抑制地想要兇狠掠奪。阮梨霧濛濛的眸子泛起水光,輕唔聲被吞掉,身體全然軟在霍硯舟的懷裡。
終於,霍硯舟放開了甜軟的唇,在阮梨略顯急促的呼吸裡含上她軟白的耳垂,用溼軟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抵著,又用齒尖輕輕齧著。
他太熟悉這具身體,知道用什麼樣的辦法能夠讓她擁有最極致的愉悅。
半晌,在阮梨的輕吟聲中,霍硯舟單手將她輕鬆托起,睡衣的外袍已經落在地上,細細的肩帶要掉不掉地掛在白皙的手臂上。
阮梨圈上霍硯舟的脖頸,因為這樣的託抱,給了他的吻向下的機會。
冰涼的大理石貼觸面板的一瞬,阮梨被激得帶起一陣戰慄,好像後頸上細小的絨毛都豎了起來。
霍硯舟雙手繞過她纖細的腰,旋開阮梨伸手的水龍頭。
他按了一泵洗手液,清新潔淨的氣味在狹小的空間散開,似曾相識的畫面,阮梨幾乎已經猜到霍硯舟接下來要做什麼。
可她沒想到,自己還是失算了。
視線相接的一瞬,霍硯舟將她圈在身前,“笙笙,幫我摘眼鏡。”
阮梨抬手,細白的指尖捏上中間的那道金邊,她像是親手將困住猛獸的牢籠開啟,看霍硯舟以一個完全臣服的姿態,在她面前緩緩俯身。
盥洗臺的鏡子裡映著女孩子如綢的烏髮,阮梨微微揚起脖頸,微卷的髮梢在鏡中輕晃。她纖細白皙的手臂撐在臺面上,腳跟也一同踩在邊緣。
抬手的瞬間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香薰精油,琥珀色的玻璃瓶滾到池沿,瓶口裡滴出黏稠的液體,掛在淨白的弧形池面上,一點點暈開,佛手柑混著橙花的氣息溢滿整個空間。
阮梨伸手,指尖觸碰到霍硯舟濃密的短髮,纖細白皙的手指穿過烏髮,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卻又在無意間將他高挺的鼻樑壓得更甚。
他在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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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嗡嗡的震動聲響起時,阮梨正陷在柔軟大床裡,她剛剛洗過一個澡,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被開啟,現在舒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螢幕上亮著“霍明朗”三個字,霍硯舟幫她拿過電話,眸光幽幽地看著她,“接麼?”
阮梨:“……”
瞥見地板上還沒有收拾的三個小包裝,阮梨絲毫不懷疑,如果她接了,她今晚真的就可以不用睡覺了,霍硯舟一定會用實際行動教她做人。
“你上次明明說的是清咽顆粒。”阮梨開口,嗓子啞得不得了,讓她的控訴顯得毫無威懾力。
一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