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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海諾。馮。芬肯施態因在魚雷技術方面的造詣。 “嗨,您好!我……真抱歉,我剛剛一直沒有注意到您!” 看著站在自己床前的“白衣天使”,剛剛過於專注那本日記的張海諾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得出來,這位戴著白色護士帽的年輕護士小姐是不想打斷自己的思路,所以才在那裡默默的等著。 “噢,沒關係!我才剛來一會兒,現在可以給您換藥了嗎?” 護士小姐非常客氣,只是這個“託辭”聽起來有點耳熟。 “嗯,好的!每天換藥還真是麻煩你們了!”說這話的時候,張海諾突然現一個小現象,那就是自己剛來的時候給自己換藥的護士似乎並不固定,但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眼前這位護士小姐出現的頻率好像特別高。 “沒關係,這是我們的職責!”護士小姐一邊說著一邊從那方形的藥盤子裡取出早已準備好的藥棉、紗布以及藥片——雖然張海諾的傷口已經基本癒合,針也不太打了,但是消炎藥還是要定時服用的。 “您叫什麼名字?” 張海諾這話剛剛出口就有些後悔了,因為別人打聽姑娘的名字都是含蓄而優雅的,例如“能否告知在下芳名”、“不知小姐貴姓”之類的,但自己剛剛那句話好像有些太直接了。 “安娜,安娜。蒂費特!” 護士小姐淡淡的說到,兩隻白嫩的手輕巧而熟練的將張海諾腹部的繃帶解開——按照醫生的話來說,要是那塊彈片飛行的軌跡再靠裡一點,恐怕就不只是在他肚皮上劃一道口子那麼簡單了。 “安娜,這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張海諾還是沒有任何修飾的送上了自己的讚美,這時候,安娜的臉正好離他很近,而他則是第一次在這個距離認真打量那張面孔。 她的面板很白,只是和大多數歐洲女性一樣毛孔略有些粗;赫本式的眉毛弧度不大,但那種濃黑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她臉龐的清秀;小巧的鼻子,以自然色彩取勝的唇,鬢角的那一縷頭微微散開在空氣中,質亮麗的褐色長則精巧的盤在腦後。 不是東方人,卻有種東方大家閨秀的文靜,張海諾的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動度。 “我父親也是一名軍人,是在6軍服役!” 安娜說話的時候,張海諾悄悄瞟了眼她那一張一合的香唇,然後迅將目光轉移到其他地方。 “噢,6軍,那很不錯!他現在身在法國戰場嗎?” “不,他去了俄國,他來信說那裡的天氣不怎麼好,冬天非常的冷,夏天雨水很多,俄國人很野蠻,但裝備不怎麼樣,所以他們部隊傷亡並不大!” 在完全解開那些紗布之後,安娜用幾根藥棉從一個小瓶子裡沾了些液體,然後輕輕塗抹在張海諾腹部那條呈一字型的傷口上。 “很疼吧!” “不,一點也不疼,現在差不多都癒合了!”張海諾滿不在乎的說到。 這位叫安娜的護士小姐笑了,笑得很甜。 “我說受傷的是時候,那特別疼吧!” “呃……呵呵,不記得了,當時也就那樣!呵呵!”張海諾再次撓了撓頭,當時的情況他還真不知道。 “你真勇敢!”安娜手裡仍靈巧而迅的忙活著。 張海諾看著對方將自己腹部的傷口重新包紮起來,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每一次這樣的包紮都會非常疼,但他還是咬著牙堅持下來,現在回過頭想想,自己還真是滿勇敢的。 “謝謝!我想你父親,還有絕大多數德*人也都非常勇敢!” 安娜又一次笑了,淺淺的笑給人一種初春裡梅花悄然開放的清新感覺,這時,張海諾注意到她左邊臉頰上有個很好看的酒窩。 “讓我看看你的右手!試著握緊拳頭……放鬆……再握……” 在將腹部傷口處理好之後,安娜照例開始檢查張海諾的其他傷口,額頭和腳上的傷口都已經癒合了,一眼就能看出來。倒是那骨折的右手,因為不久前才拆掉石膏,現在正處於重點護理和恢復階段,在握拳的時候,張海諾五指已經能完全握攏,但總覺得還缺乏力量,好在醫生說這樣的骨折通常都不會留下後遺症。只要等右手基本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