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茨號真的擱淺在俄國的近海,俄國人是不會放過它的!”
中將嘴角微微上翹,“俄國人當然不想放過它,但他們也得有這個實力!”
所謂的實力,在英國人看來也許就是以“威爾士親王”號為的戰列艦群和以“勝利”號為代表的航母戰鬥群,再加上數量可觀的巡洋艦和驅逐艦。在海軍方面,俄國人不僅規模無法比肩,艦艇質量亦差了一大截,在寒冷的北方,他們甚至沒有一艘巡洋艦等級的大型戰艦,若不是潛艇部隊的“意外”出彩,蘇俄海軍極有可能遭到德國北方艦隊裸的羞辱。
愈是不濟,愈是急於彌補差距,這或許就是蘇軍統帥們的真實心理寫照。至於英國人,他們並不缺乏建造可以和德國俾斯麥級相抗衡的戰艦的技術、資金亦或是人力物力,已經完工三艘的喬治五世級戰列艦綜合效能其實也僅僅略遜於俾斯麥級,而建造中的前衛級更是被認為足以與俾斯麥級進行一對一的正面決鬥。
他們渴望消滅俾斯麥級,立足點來自於戰略層面——經過幾次海上戰鬥後,英國海軍中正瀰漫著一種“恐俾”心理,官兵們普遍認為俾斯麥級是不可能被擊沉的,既然如此,英國海軍也就沒有從正面擊敗德國艦隊的希望。以至於在大西洋的護航作戰中,一些軍官把沙恩霍斯特級誤認為是俾斯麥級,從而做出了與形勢不符的錯誤判斷。此外,若是“提爾皮茨”號最終和“俾斯麥”號會合,兩艘戰列艦的可怕威力將是任何一支英國艦隊都難以招架的——想想幾個月前的甌海之戰,英國人對此再清楚不過了。( )
絕處逢生 第40章 聲音
藉口!藉口!藉口!全都是藉口!天氣?天氣怎麼的日耳曼軍隊?我們又不是無能愚蠢的法國人!”
在東普魯士的森林中,“狼**”精心修葺的大會議室裡正被一個怒不可遏的咆哮聲所充斥,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深感覺到那種近乎歇斯底里的激動情緒。
沒有人敢於頂撞獨裁,這也進一步助長了其不可一世的氣焰,而惡性迴圈的又在不斷影響遠在千里之外的戰場。
“進攻!進攻!我一再強調要勇往直前,而你們呢?俄國人已經沒有力氣進行反攻了,你們竟然還在小心防禦側翼?嗯?我們已經消滅了3oo萬俄軍,打垮了另外2oo萬,誰來告訴我,斯大林還可以從哪裡抽調軍隊來進行所謂的反攻?”
良久的沉默之後,6軍總參謀長弗朗茨爾德大將站出來為前線的指揮官們辯解道:
“元,氣溫下降的度遠遠過了我們的估計,現在夜晚的溫度甚至達到了零下27度!不僅士兵們缺乏冬裝,就連我們的坦克和車輛也受到了相當大的影響!此外,根據我們得到的最新情報,俄國人已經利用從遠東抽調的兵力以及收攏的潰兵組建了一支新的裝甲軍和若干步兵軍,這些部隊不只是用於加強莫斯科正面防禦,我們擔心他們會從圖拉附近投入反擊,從而威脅到我們的坦克軍團……”
阿道夫特勒惡狠狠的掃了自己的“私人參謀”一眼,這個舉動竟令哈爾德整個人往後一縮,身上完全沒有一位高階將領所應有的堅決,而像個不能自主的傀儡、蠕蟲。
整個過程中,站在哈爾德旁邊的6軍總司令沃爾特勞希奇元帥面無表情、不一言,宛如一顆已經有6oc年樹齡地老樹一般。雖然在西線戰役結束之時隨另外11位將領一道晉升元帥,但這位這位老帥自從登上6軍總司令之位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是個權力的犧牲品和“可憐蟲”,除在波蘭戰役期間表現出了一名6軍司令應有的領導才能之外,他關於避免與西方盟國交戰、在打贏西線不進攻蘇聯等建議,不是遭到希特勒的否決,便是受到其無情的嘲諷。以至於當希特勒指示6軍進行“無情的種族戰爭”、要求就地槍決蘇軍政治幹部時,曾有幾位軍官要求希勞希奇提出抗議,布勞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