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和水果。
大約過了一刻鐘,張海諾正品茗著戰爭時期德國已經無法保持正常供應的香茶,房門開了,他的第一反應便是貝克和沙赫特急不可耐的做出了決定,但待他轉過頭,卻看到了那個妖媚的女人。
“聽說有位海軍帥帶著驚人的勇氣孤身來到柏林,我就猜到了是您!”馮海倫格夫人一進門便是滿口的恭維。
自從埃德文講出自己所的陰謀後,張海諾就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在其中扮演的究竟是哪種角色,傻女人或是黑寡婦,形象相隔千里,殺傷力也是截然不同的。
“雷德爾元帥想親自前來的,無奈事務繁忙,我其實只是受託而來,說上勇氣驚人!真正有魄力的覺得還是非海軍總司令莫屬!”
“噢?我可聽說元帥很快要晉升成為新任海軍總司令了,本來還想以老友的身份前去恭賀的,沒想到元帥會在這個時局動盪的時候來到柏林!”
張冷眼的看著這個穿著黑色裘皮大衣、髻高高挽起的貴婦人,平靜的說道:“比起建造戰艦或是組織兵員,我還是更喜歡指揮現成的艦隊橫行大洋,勝而高歌於海上,敗則長眠於海底多麼自在!”
“如此豪情。放眼軍。非元帥不能有!”貴婦人笑著說:“也難怪三軍百餘名將之中。以元帥地功勳最為出色。只是當權無不害怕下屬地威望過自己。不然地話。元帥早已成就堪輿鐵血宰相比肩之威名了!”
馬屁拍得越深。欲謀求地也就越。張海諾早早看穿了這點。但轉念一想順著對方地話說道:“所幸地是。現在局面已經生了極大地變化。如無意外地話。我們都將徹底擺脫從前所受到地壓迫!”
貴婦人一步步走近人地香氣也隨之而來。“這麼說……大事已成了咯?”
知道對方為套取訊息而來海諾有意答道:“眼下恐怕還差最後一步!”
貴婦人又逼近了一步。並且將她豐滿地胸膛高高挺起。“哪一步?”
張海諾看了眼仍站在門口處地副官。雖然沒有明顯地暗示。但這位深諳事故地軍官迅帶上門走了出去。
室內已無他人,貴婦人便大大方方的脫下自己的外套同為黑色的修身長裙,完美的勾勒出了其優雅的體態非精心保養和規律的生活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在集中供熱系統的作用下,房間裡原本就暖烘烘的在就變得更加的熾熱了,然而沒有人意識到|界的環境正隨著時間的推移迅生著變化。
與此同時,在位於柏林以南約12o公里處的易北河上,兩支身著截然不同軍服的部隊正以一座跨河而建的鐵橋為界對峙,靠東一方,穿著德軍傳統的灰色軍服,以步槍和衝鋒槍為主,依託大橋和沿河堤壩用沙袋和泥土構築了防禦性工事,並在稍遠處架上了好幾門大炮,只是陣線當中人員年齡參差不齊,精神上似乎也有些忐忑和茫然;靠西一側,除了頭盔之外,幾乎是一身黑,不僅裝備有步槍、衝鋒槍和機槍,還擁有德軍標誌性的戰車——III型坦克以及各種履帶式裝甲車,士兵們以青壯年為主,士氣飽滿、精神抖擻。
“只要你們再前進一步,我們就炸橋!”東岸這邊,一個穿著中尉軍服的中年人拿著鐵皮捲成的簡易擴音筒,躲在由沙包堆砌成的胸牆後面喊話。
橋面上空空如也,但對方一輛裝備長身管火炮的III型坦克已經開到了橋頭,大批步兵也正躍躍欲試。
一個頭戴鋼盔的黑制服軍官爬上坦克,用幾乎一模一樣的擴音器喊道:“你們這些蠢蛋
德人竟然敢助紂為虐!你們可知道,讓你們固~圖奪取政權的叛逆,元雖然身在法國,但很快就會回來收拾這幫叛國賊!我奉勸你們還是乖乖放下武器、讓開通路,要是膽敢炸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