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加深這個親吻。
他的動作有些失控,吮吸糾纏得她的舌尖發麻,她有點難受地掙扎起來,卻只是加劇了身體之間的摩擦。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發燙,並且身體那灼熱的部分正慢慢地抬頭,緊貼在她的身上。
柳葭此刻根本控制不住驚惶的神色,她無法想象會在這暖色燈光的更衣間裡與他發生曖昧之事,
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她都無法接受。她幾乎帶著哭音道:“我不要……這樣。”
容謝微微一頓,停下來摸了摸她的臉頰,聲音沙啞:“你不喜歡的事,我當然不會做,別
怕。”他抱著她,回身在單人座沙發上坐下來,將她放在自己的膝上,安慰地撫摸著她的背脊:“好了,別怕,沒事的。”
柳葭慢慢平靜下來,才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如果不願意只要說出口,以容謝的身份和風度也不可能勉強她,她居然還差點哭出來,實在太過丟臉。
容謝見她平靜下來,這才在她耳邊低聲道:“柳葭,我是有點情不自禁,誰讓你太美好,讓我想把你生吞下去?”
——
柳葭強忍著臉上的熱度,才沒有到面紅耳赤的地步。
她走到落地窗前,嘩啦一下把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隔了一會兒,又挑開一點空隙往樓下看,只見容謝那輛商務車依然停在原來的位置。她想了想,便又重新拉開窗簾,把房間的吊燈開啟,隔了片刻,便見到這輛車緩緩開走了。
她還是沒弄懂事態為何會突然發展成這樣。
接下去的黑色星期一,她也整一個不在狀態,有些心神恍惚。例會的時候,容謝也在場,偶爾會在下屬員工發言總結的時候說上一兩句話,聲音低沉溫和,很像那晚貼近她耳邊說話的語調,柔滑悅耳猶如絲綢。
接下去的會議時間,便演變成如果他不說話還好,一旦說話,她就走神得厲害。
柳葭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好不容易煎熬到上午的例會結束,她便和同事結伴去餐廳。在電梯門合上的一瞬間,只見容謝抬手擋了一下,電梯門又重新開啟,他姿態瀟灑地走進來,面帶笑容:“麻煩大家等我了。”
他似乎天生就帶著魅惑的費洛蒙氣息,一舉一動都是風流雅緻。
他站在柳葭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道:“我今天交護照的時候,看到你沒報名去巴厘島。”
柳葭目不斜視地直視前方:“我自己另有安排。”
“和誰?”
柳葭沒好氣地說:“那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的語氣有點差,張景松立刻回過頭責備地看了她一眼。
等到了餐廳,她端著餐盤走到角落,才一個人安靜了沒多久,就見容謝走過來,彎下腰將餐盤放在桌上,語氣和煦地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他看似是等著她同意,行動上卻已是執行狀態。柳葭搶在他坐下之前,便一口回絕:“我可以說不行嗎?”
容謝慢條斯理地在她對面坐下來,拿起勺子舀湯:“今天的雞湯味道很濃,你不拿?”
柳葭放下筷子,盯著他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今天天氣不錯,可是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我沒有心情不好。”
他皺了皺眉,竟然露出委屈的表情來:“既然不是心情不好,卻對我態度這麼差,我到底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柳葭嗆了一下,雖然知道他不過是在逗著她玩,但是那股神情真是讓她挑不出破綻來。她抬頭環顧周遭,忽然看見莫瀟的身影,便朝他招了招手。莫瀟也看見她,腳步停頓了一下,徑直走向她坐的那張桌子:“柳小姐,我方便坐在這裡嗎?”
“這裡地方這麼大,隨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