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你等下在蹂躪我的時候能夠手下留情點!”說完,閉上了眼睛,就像一條被釘在案板上的死魚!
雲語柔在夜空下凌亂了片刻,蹂躪他?這個人也忒不要臉了吧!
深吸了一口氣,她提起裙襬,對著鳳亦北就是一腳,“我踢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胖子,看你臉上的肉那麼多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哎喲!”突然間,雲語柔抱著腳在原地上跳起了獨腳舞。
“怎麼了?娘子,哪裡撞疼了,讓我看看!”聽到她的哀叫聲,鳳亦北一個死魚翻身的從草地上躍了起來,一臉關心的問著雲語柔,似乎是痛在她身,疼在他心!
只是黑夜掩飾了他眼底的一挘�敵Α�
“你少給我貓哭耗子假惺惺了,你怎麼把身子弄得跟鐵板似得?”原來剛剛當她鼓起勁,來勢兇兇的踢向他那看似肉乎乎肚子的時候,竟然就像是踢到了一塊鐵板。
世間的萬物都是相互的,她出腳的力氣大,自然鐵板回報給她的反彈力也大,疼的她是齜牙咧嘴。
聽到她的指控,鳳亦北很是委屈,彷彿這一切並不是他用體內真氣造成的。
“娘子,你冤枉我了,這或許只是我的本能反應吧,就像刺蝟,如果你像剛剛那樣一腳踢它,那你絕對會是踢到一團鐵針,但是你也不能就說刺蝟是故意的吧?”說著還很是好意的想幫她揉揉腳。
聽著鳳亦北的貌似很有理的強詞奪理,看著他那貌似很關切的表情,雲語柔敢對天發誓,這貨絕對是故意的!
想著,想著,她就停下了揉腳的動作,蹲下身子,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抱著膝蓋,將臉靠在膝蓋上,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她多了一份孤單無助的感覺,那單薄的背影在那浩瀚無邊的夜空映襯下更顯得柔弱。
從未見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面,鳳亦弱一時間也懵忡了,停下了戲謔她的念頭。
雲語柔抬起臉,映入鳳亦北眼簾是一張晶亮的明眸蓄滿淚水的豔麗臉龐,用“雨打梨花”都無法形容出那份悽美與無助。
“我就知道,如果此時是上官婉琦踢你的話,你是絕對不會這樣對待她的!你根本就是將我做為一個替代品!”說著說著,那原本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便如成串的珍珠滾下,滾落草坪。
面對著她的帶淚哭訴,鳳亦北的心一緊,頓時亂了手腳,他急忙蹲下來,掏出手絹,笨拙的試圖想替她擦去那晶瑩的淚珠,“柔兒,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把你當——哇,救命啊!”
就在他替雲語柔擦拭臉上的淚水時,雲語柔的嘴角突然間笑了一笑,那份詭異讓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雲語柔趁他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間,一個用力把他推倒在地,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在他的鎖骨處狠狠的咬了一口,並且整個人跨坐他的肚子上,對著他的胸膛就是一陣拳擊。
突如其他的風雲變化讓他這次根本就來不及提上什麼真氣,最終只能實實在在的捱了她那相當有力量的幾拳。
像是出了心中的一股惡氣,像是打得有點累了,雲語柔終於肯放過他了,停止了拳擊,從他的肚子上翻身下來,坐在草坪上,那淚水未乾的臉上哪還有剛剛的那種我見猶憐,楚楚可憐的悽美,取而代之是一種達成目的後的得瑟與竊喜。
拍了拍手,似乎想將手上的汙漬拍掉般,她睨了那躺在地上悔不當初的鳳亦北一眼,很是得意的說:“哼,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誰能在欺負了我之後,還能平安無事的!別以為你會幾個功夫,就想用它們來欺負我!還刺蝟呢?這不,變成了沒殼的蝸牛了吧!哈哈哈!”
她那愉快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夜色中。
鳳亦北捂著那受傷的心坐了起來,滿眼的悲傷,他怎麼就這麼大意呢?竟然會忘了她是個表演行家,都怪自己定力不足,被她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