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艾昆剛開機。
關長雲的電話便急促地響起。
隨著艾昆接通,電話那頭靜默了數秒,隨即便響起一道略顯疲憊的憤怒聲:
“你tm昨晚幹嘛去了?”
“昨晚手機關機了。”艾昆一臉坦然。
這一點,他並未撒謊。
“真的?”關長雲的聲音明顯有些懷疑。
艾昆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道:“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二哥呢?”
聽到二哥這稱呼,關長雲的語氣緩和了幾分:“那你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
“我以為你早回去休息了,不想打擾你休息。”艾昆解釋道。
聽到艾昆的解釋,關長雲深深呼了口氣:
“這次事出有因,我就原...”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裡那軟糯的女聲打斷:
“哥哥!!”
這聲音,顯然是剛醒來的柳詩詩發出的。
察覺到手機裡的沉默,艾昆眼疾手快,乾脆利落地按下了關機鍵。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只要自己聽不見,對方的輸出便如同虛設。
另一邊,關長雲在經過短暫的愣神後,瞬間怒火中燒,破口大罵:
艾昆,你個狗東西!
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小丑?
你個沒屁眼的。
老子以後再找你,老子是狗!
說完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他,發現對方居然早已經掛掉了電話。
這一刻,他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數秒後,他才一臉憤恨的無能狂怒:
“艾昆你個沒屁眼的狗東西,你準得痔瘡。”
畢竟這對他的傷害,完全是掏心窩般的疼痛。
自己還沒有女朋友,對方竟然又找了個。
他關長雲,究竟是差了哪裡啊。
除了沒他帥,沒他高,沒他身體好,沒他聰明外,似乎並不差什麼啊。
想不明白的關長雲,再次拿起了桌上的酒壺。
頓頓頓的喝了起來。
.....
一小時後。
柳詩詩眨著眼,笑臉盈盈地盯著身旁的艾昆:
“哥哥,我們算是男女朋友了吧?”
艾昆微微一愣,隨即反問:“我們什麼時候確定關係了?”
柳詩詩愣了一下,略帶嬌嗔:“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我記得,我並沒有給你任何承諾吧。”艾昆一臉認真。
“可我們都..。”說到這時,柳詩詩已經是泫泫欲泣。
只是艾昆並不為所動,一臉平靜的盯著柳詩詩:
“那樣也不行,我這人向來不走心。”
柳詩詩頓時有些急了:“你太過分了!”
“我哪裡過分了?”艾昆眉頭一挑。
柳詩詩聽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眉頭緊鎖: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艾昆思忖片刻後回道:“純朋友關係啊,一個月十萬,怎麼樣?”
“你這是包養嗎?”說到這,柳詩詩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什麼啊?我們可是純友誼。”艾昆搖了搖頭,然後一臉嚴肅,“話不能說得那麼難聽,我們是朋友,也是知己。”
對於“知己”這個詞,艾昆並沒有過多思考。
知己知彼,不是知己又是什麼?
但這樣的解釋,顯然讓柳詩詩感到了困惑:“什麼知己?”
難道自己的付出難道都白費了嗎?
或許看穿了柳詩詩的心思,艾昆的語氣緩和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