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海一個單身狗,自覺避開這兩對有情人,擺擺手,跟工人混到一起去了。
夏悠悠咬牙小聲嘀咕了幾句曹桉,被戚司靈拉著往後面去了。
“乖,你哥好不容易見著人,讓他好好陪你那如姐,你帶我去看看機器。”
兩人一走開,曹桉就引著那如去辦公室。他身上有些髒,都不敢牽她。
等人進了辦公室,他才去洗手間搓洗身上的髒汙,再把髒工衣換下來。
那如坐在他的辦公桌前,無聊的環視了下辦公室裡的佈局。跟廠房裡的油汙不一樣,這裡像曹桉一樣有些潔癖,乾淨整潔的跟外面格格不入。
又看了看桌上的圖紙,都是些她看不懂的術語,和機器尺寸。
她也只是翻看了下, 就起身走到窗戶邊。
辦公室在行政樓的三樓,俯瞰外面,能看到整個廠區。宿舍就看不到了,因為在另外一邊。
秋風習習,刮散她耳側的發,那如下意識的去撥到耳後,身後就靠上來一具帶著水汽的身體。
曹桉從洗手間出來,擦了擦手就見到物件站在窗邊溫柔的身姿。
悄然靠近,雙手箍住她輕盈柔軟的腰肢。
“看什麼呢?”曹桉感受她身上的顫動,側頭親了親她的發,聲音自覺的放柔。
那如只那一瞬的驚嚇,又意識到這裡是曹桉的地方,除了他,沒人會這麼輕薄自己。
沒好氣的拍在他的手背,“怎麼走路都沒聲音,差點叫非禮了!”
曹桉輕笑了下,反手把她的手抓住,指腹無意識的摩挲她嫩滑的手背,“叫吧,這邊沒人過來!”
那如回頭嗔他,掙扎著從他懷裡出來,回身抱住他結實的腰腹,將頭靠在他強壯的胸口,聽著裡面如雷的心跳。
很想他。
媽媽自從知道她談了物件,並知道是曹桉後,很是反對。暑假也拘著她,不肯她出門。
有時候好不容易趁爸媽不在家,想出來找曹桉,又礙於他時常要忙工廠的事,兩人都不得見面。
兩個月的暑假,他們見面的次數一個手就能數的過來。
曹桉感受她的依賴與思念,把人緊緊揉進身體,低頭一下一下吻著她的發。
那如感受頭頂的溫熱,羞紅臉的同時,又有些悸動。
他們也只有在學校的時候才會經常碰面,暑假中兩人見面時間少,每次碰面也礙於在公共場合,都不能做什麼過分舉動。
她輕抬起頭,望向男人有著粗糲胡茬的下巴,始終不敢對上他的眼。
曹桉唇角勾起,緩緩靠近她,一個輕柔的吻印在她光潔的額上。
“國慶過後,我去你家見伯父伯母好嗎?”兩人這麼偷偷摸摸瞞著,對那如實在不太好。
既然兩人決定在一起,自然要在她父母面前過明路。至於她母親對自己的不喜,也總要解決,不然為難的就是她。
那如這才抬起眼皮對上他溫柔的眼,“你不怕我媽揍你啊。”
“可不能這麼說我未來岳母,能生出你這麼好的女兒,怎麼會揍人!”曹桉抬手捏了捏她的臉,“我倒是怕岳父,畢竟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岳父就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
曹桉撥弄著她耳側的碎髮,“你是他養的嬌花,我這個要把他辛苦養的花連盆端走,怕是要恨死我!”
那如抿唇笑不可遏,捏拳捶在他胸口。
“輕點,別打疼了你的手!”曹桉拿起胸口的手,放到唇邊親了又親,直把那如親的面紅耳熱。
“你正經點!”手抽不回,那如只能任他去。
“怎麼不正經?”曹桉放開她的手,改捧著她的後腦,壓向自己,“這樣就正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