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如摳著他的領口,組織了下語言。 “咱們現在要孩子嗎?” 曹桉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 “你想不想生?若不想,可以讓悠悠給你打個那什麼避孕線。”他才想起這茬。 那如也有些糾結。 “我不知道。” 曹桉大概算了下時間,“你現在還在學習,生孩子肯定不太方便,這個月後,讓悠悠給你埋線避孕,你覺得呢?” 十月懷胎,孕後期肯定要避開上學的時間。 若計劃要,可以等到明年。 曹桉其實是想要的,畢竟年紀也大了,跟自己深愛的女人有愛的結晶,當然很樂意。 但是想到現在工廠離不開人,他也沒辦法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還是再晚些要吧。 那如靠在他肩上,雙手拿著他的大掌把玩,心裡也琢磨了下他說的話。 按今天悠悠說的,這個月若是沒懷上,等到經期過後就可以去找她埋線避孕,等到想要的時候再取就是了。 “好。” 曹桉見她這麼乖巧,低頭下去尋到唇瓣含住。 那如又推開他,“等會,我還有話呢!”這人怎麼動不動就要親! “你說……”曹桉洩氣,夜深了,該乾點別的了! 從他身上直起身,伸手開啟書桌帶鎖的抽屜。 “昨天媽給的紅包太大了,還有今天媽把昨天別人隨的禮也給我了。” “怎麼處理?” 她睜著困惑的眼睛看著曹桉,把曹桉看的好一陣盪漾。 手上用勁,把人重新摟回懷裡。 “媽給你的就收著,有空我帶你去銀行存上,存到你自己的摺子上。” 他靠近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至於禮金,你留著零用,咱媽不差這點。” 那如感覺耳垂上的溼潤,和他灼熱的呼吸,身體直接軟了。 “你……別啊……”她還想再跟他說會兒話呢。 而且……“下面有些破了,悠悠給我拿了藥,剛擦上。” 曹桉一愣,臉上一燙,“破了?” 那如騰空而起,就被曹桉抱到了床上。 “我看看。” “不行!”那如緊緊抓住他要作亂的手,這人怎麼還要看! “我們現在是夫妻,看下沒關係。昨晚我也不知道會傷到你,讓我看下,今晚不動你,等你好了再說”曹桉俯身親了親她,今天還沒找到機會跟戚司靈聊呢,沒想到小媳婦先找了悠悠。 嘖,這丟人丟大發了! 那如被他按住手,動彈不得只能由著他去。 當看到紅腫的一塊,曹桉渾身火熱,又心疼不已。 “藥呢?我再給你擦點。” 那如忍著羞窘,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藥膏遞給他。 心中也想通了,他是自己即將共度一生的男人,看看也沒關係。 悠悠說得對,夫妻之間還是放開些好,有什麼不舒服也要說出來。畢竟曹桉不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當然不懂她身體的難受。 這方面若是不能和諧,以後有的罪受! 尤其他那麼大塊頭! 曹桉幫她上好藥,又吹了吹。 涼風一灌,那如瑟縮了一下,推開他的頭。“好了!” 看了眼時間不早了,“睡吧?” 曹桉點頭,將自己收拾妥當,掀開被子把人摟到懷裡抱著。 那如乖巧靠著他硬邦邦的胸口,嫌棄的捏了捏。 “怎麼這麼硬,昨晚壓得我耳朵疼。” 曹桉笑,“明天給你整個棉墊子,保證你睡得舒服,今晚再將就一下。” 媳婦的身體嬌嬌軟軟的,摟著就不想放開。 那如也只是說說,閉上眼不再多想。 不過…… “你戳著我了!” “嗯,別管他……” * 這廂夏悠悠的房間就沒那麼和諧了。 她正氣鼓鼓的趕人。 戚司靈抱著枕頭站在床邊看她,可憐兮兮的就是不肯走。 “去睡書房,我決定跟你分房睡!” “不行!”戚司靈說什麼也不幹,“你不是說不生氣了?” “我是不生氣了,可我沒同意你跟我睡!” “不行,你懲罰也罰了,不能趕我走!”他死乞白賴,站著不肯動,乾脆坐在床邊的踏板上。 “不讓我睡床,我睡這裡行不行?” 夏悠悠盤腿坐在床上,撐著下巴看他耍賴,嘟著嘴還想說什麼,一時又找不到話。 戚司靈就愛她這呆萌的樣子,迅速撐著床邊起身,大掌攬著她的後腦壓向自己。 “唔……” 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