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洗個澡。不用給我留門，我睡自己家。”

“曹哥，等等我。”蕭海跟上去，他在曹家也有房間。

戚司靈看了看兩人，挑起擔子抬腳回老宅，他還要跟爺爺打個招呼呢。

子伯落在後面，把門關好，這才跟上戚司靈。

“戚哥，你們這次去了這麼久，有沒有好玩的？”

戚司靈打了桶水，脫的就剩一條褲衩，就著月光，在院子裡就開始沖洗。子秋子冬的房間在後院，這個點也不怕她倆突然間衝出來。

“去給我拿胰子來。好東西都在那個包裹裡，你自己去找。”擔子裡一包是給他們帶的禮物，另一麻袋是水果，每種都放了些在裡面。

“好嘞。”子伯雀躍的往後面浴室去。

戚司靈拿出空間裡的香皂快速擦滿全身，子伯就拿了胰子過來。他打算等下連夜去找夏悠悠，不把自己洗乾淨，怕等下把她給燻著了。

那丫頭估計想他想的，前幾天打電話都對他愛搭不理了，說話的時候還帶了些哭音，可把他心疼壞了。

既然回來了，他就要早點去見她。

“爺爺有沒有被吵醒？”戚司靈接過胰子放到一邊，洗去身上的汙垢，最後再用胰子洗去香味。

“爺爺覺淺，你敲門還是爺爺叫的我呢。”子伯翻了下包裹，“哇，戚哥，這是水果嗎？好新鮮啊！像是剛摘下來的。”

戚司靈沒解釋水果的來歷，“水果都是給你們帶的，吊到井水裡湃一下再吃。別省著，壞了就浪費，我過一個星期就會送一些過來。”

“知道了。”子伯知道他的意思，心裡越發感激。

“我洗完就去看爺爺，你把東西帶回房，明天分給弟弟妹妹，爺爺那邊我另外準備了。還有，我看完爺爺就去找你嫂子，你記得出來閂門。”

子伯扛上包裹，聞言回頭笑，“想我嫂子了是吧。”

戚司靈拿水潑他，“小孩子懂什麼，等你娶了媳婦再來笑你哥吧。”

子伯見勢不妙，說完抱起包裹就直接跑，水一點也沒粘上。留下原地一麻袋的水果，等下再來吊到水井裡湃。

快去洗去身上的泡沫，去到浴房把褲子換下，這才往爺爺房間去。

“爺爺。”

幾乎是敲門聲剛響起，房門就被開啟了。

“回來了。”戚老爺子打了個哈欠，搖著蒲扇看他。“嗯，黑了。”

戚司靈將拿出來的一袋水果放在桌上，摸了摸臉，“黑了沒事。”上前扶著他在裡面的扶椅坐下，“爺爺最近還好嗎？”

“一把老骨頭了，沒病沒痛就是好。”

“我給你帶了些水果，您記得吃，以後我一個星期就回來給你們送一趟，不要省。”

“送這些做什麼。”戚老爺子眉毛挑起，不太贊同。

“別怕花錢，這些都是那邊不要的，我們都沒花一分錢。”

戚老爺子這才點頭。

從老宅出來，看了眼對面的曹家。從空間放出腳踏車，腳一踩便衝出了衚衕。

深夜的京城沒有一個人，他一路腳踩的像風火輪，想那個小姑娘的心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安全部比科學院遠一些，就是他騎這麼快，也用了半個小時才到。

拿出證件給門衛看過，這才被放行。

在宿舍樓下鎖好車，長腿一步跨三步階梯，上了三樓。這邊的宿舍跟海市不同，安全部的宿舍是筒子樓。

而兩人的宿舍在筒子樓的盡頭，這是他特意要求的。那小姑娘喜靜，不喜歡筒子樓裡的嘈雜。

一路跑到門口，他雙手撐到門框上，緩了緩呼吸，輕輕敲了敲門。

“悠悠。”

說夢中的人還以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