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輕顫的睫毛。
貝齒鬆開那溼潤的唇,那如退開,“既然你不說,那我說了。”
見他還沒回過神,那如小手拍了拍他帶著胡茬的臉,“曹桉,當我物件吧!”
曹桉呼吸一滯,有些不可置信。
什麼情況,這不是應該他來說嗎?
“把這句話收回去。”他終於開口,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如愛聽的。
她臉色僵了一瞬,墊起的腳放下,“我收回。”
曹桉另一隻手抬起,蓋在她腦後,使她靠近。
“那如,我喜歡你,做我物件吧。以結婚為目的,成為革命伴侶,永不背棄的那種。”
手裡的小腦袋抗拒的動作一僵,那如一臉的不可置信。
曹桉唇角勾起,眼神更加堅定,“那如同志,你願意做我的物件嗎?”
滿是驚訝的眼中突然溼潤,一顆眼淚毫無預兆的奪眶而出。
那如剛還以為是自己錯付了,此刻被他這表白弄得心裡七上八下。
男人大手從她腦後移到她柔嫩的臉上,輕柔的拭去那顆淚珠。
“不哭,你的眼淚很珍貴,不能掉。”
“噗嗤…”
被這話逗笑,那如埋在他肩膀,手握成拳捶了他胸口一下。
“你還沒說同不同意呢。”曹桉催促著她,手指還在她臉上捏了捏。
懷裡的人點了點頭,臉上滿是幸福。
曹桉得了明確的答案,心中狂喜,終於忍不住把她的臉捧起,低下頭去尋到剛才那咬痛自己的唇。
唇瓣相貼,他也只是不得章法的在上面摩挲。想起她剛才咬自己的動作,也學著用牙輕咬。
那如被這陌生的感覺嚇到,忍不住避開他的灼熱,臉朝外不敢看他。
曹桉在她背後的大手慢慢順著她的背脊,安撫她此刻的緊張。
他也緊張!
雖說已經二十七了,可除了抱過夏悠悠,其他女人從來沒碰過一根頭髮絲。更何況夏悠悠只是妹妹,根本沒有這種旖旎的心思。
喟嘆一聲,“小如。”嗅著她散發著清香的髮絲,曹桉印上一吻,“剛成為物件,就要分離一個月,你記得想我。”
那如在他肩膀點頭,聽他這聲親暱的稱呼,心裡也軟了。
曹桉沒想到只是來跟她道別,結果直接變成了物件。
這下好了,他更放不下了!
手上更用力的抱緊她,小小的身體可能只有他身形的一半。
“回去我跟媽說,你以後吃飯直接進屋裡吃,別在外面坐著。”
那如搖頭,“要讓嬸子知道嗎?”
“你不願意?”
“我有點怕。”她嘆息一聲,“你不在我不敢面對嬸子。”
“我媽很喜歡你,不用怕。”
“這不一樣。”那如手指在他衣領上摳著,“醜媳婦見公婆,能跟同學一樣嗎?”
曹桉的大手一下一下撫摸她柔順的長髮,聞言也只能笑著她,“那等我回來,我就跟媽說。”
“好。”那如點頭,又覺得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