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架在他的肩上，不過他比戚司靈矮了半個頭，手架高後抬著有點費勁，尷尬的又拿了下來。“曹哥，這些人怎麼辦？”

“明天送公安局。”曹桉一點也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別！”被綁著的人七嘴八舌開始解釋，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口，直接開始互相攀咬起來。“我是被閒人金叫來的，我不知道是要偷東西。”

“對對對，閒人金讓我們這麼幹的。”

閒人金被壓著不能動彈，企圖讓他們閉嘴。“我叫你們來，你們就來嗎？我讓你吃屎，你吃不吃！”

曹桉三人站著，看了一場鬧劇。“閒人金是吧？說說看，為什麼偷我家的東西？”

“偷你家東西怎麼了，這東西又不值幾個錢，我偷出去還費勁賣呢！”他就是那天被曹桉當著鄰里的面拎出去，丟了面子又丟了裡子，氣不過才想了這麼一出。

曹桉一腳踹在他胸口，看他一口氣上不來的樣子，好笑的蹲下。“裝什麼，我都沒有用力氣。”他可收著力呢，要是全力的一腳，估計他人現在都沒了！

閒人金尷尬的收起裝腔作勢，咳了咳。

“偷的你家東西都還在我家裡放著，能不能放了我！”

“那你說說，你有什麼目的，為什麼偷？他們都是誰？”

“他們是回城知青，被我從黑市拉來的，每天還管著他們的飯，我也沒辦法啊！那天被你拉出去，我就是一時氣不過，才想了這麼個招。”閒人金如實招，他真沒什麼壞心，就平常在衚衕裡愛小偷小摸，可也沒有幹什麼打家劫舍的大事。

曹桉一個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有這能力好好去幹點別的不行？偏偏幹這偷雞摸狗的，你虧不虧心？”

閒人金無話可說，要真有那能賺錢的好事，說不想做？可問題是他上哪去？被廠裡趕出來，衚衕裡的人都知道他是那樣一個人，沒人跟他來往，他也樂的清淨。

“現在給你一條路，跟他們把東西給我原封不動的搬回來，別偷跑，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抓你！”

曹桉揮手，蕭海也蹲下身跟他一起把繩子解綁。

“曹哥，就這麼放了他們嗎？要不乾脆送去公安局吧！”

戚司靈沒動，聞言倒是開口了，“一起過去搬吧，我還要回去陪悠悠的。”早點收工，悠悠這會兒估計也還沒睡。她每晚都需要自己抱著才能睡著，尤其今天身上還不舒服，他想早點回去陪著。